如此這般,又加上鐵屠那軟硬兼施的威脅與勸誡,使得部落內,自然難免會有些躁動。
甚至一些獸人,居然有些心動了,剛要起身,卻被身旁的獸人拉住,好在還有不少獸人是清醒的。
對於血獅部落的行徑手段,整個血獅領人儘皆知,他們若是投降,日後也絕不會有好日子過。
“三天時間,隻有三天時間,你們不可能永遠躲在裡麵,等著吧,三天內,你們若再不出來,會死得很慘!”
鐵屠冷聲威脅道,旋即看了一眼身後的幾位副將,吩咐道,“你們,去...”
聞言,幾位副將紛紛點頭,騎著血獅獸離去。
片刻後,圍在陣法外的血獅軍團,突然動了起來。
這些血獅軍團,並沒有發動進攻,而是繞著陣法移動。
一時間,地麵震動聲,血獅吼叫聲,縈繞不絕,同時,這些血獅獸人和血獅獸,冷冷地盯著部落內的眾人,不斷嘶吼,凶光畢露,仿佛要隨時衝進去的架勢。
在如此大場麵的壓迫下,就算沒有實質性的傷害,但這股強大的威勢,使得許多獸人,也是不免有些緊張,甚至慌亂。
一些年幼的小獸人,甚至被嚇哭了起來。
“該死!”
羽南握拳咬牙,這鐵屠,分明是在故意擾亂他們的軍心,想從精神上壓垮他們,但偏偏,他也沒有任何辦法。
片刻後,這些血獅軍團似乎累了,停了下來。
不多時,他們卻又開始移動起來,製造出的響動,那些血獅獸的腳掌,仿佛一步步踏在他們的心上,簡直就是精神折磨。
如此這般,重複而又重複,一天結束的時候,不少獸人的精神都更加不佳,甚至有人暈了過去。
望著人心惶惶的人群,羽南和任剛眉頭緊鎖,卻也無能為力。
但現實告訴任剛,他必須做些什麼,阻止情況惡化。
“諸位,大家不要灰心,用不了多久,就會有人來救我們的,我向大家保證,一定會有人來救我們,我們已經向外求援,救兵就快到了!”
任剛喊道。
“不錯,救兵一到,大家都會沒事的,大家一定要堅強,挺過這幾天!”
羽南也附和道,儘可能地鼓勵大家,給大家帶來希望,有希望,就有撐下去的動力。
話雖如此,但許多獸人,卻覺得兩者是在安慰他們,根本不會有救兵來。
就連外麵的鐵屠,也是嘲諷道,“哼哼,省省力氣吧,救兵?整個血獅領,就隻剩下你們兩個部落了,還指望誰來救你們,不投降,就是死!”
“任剛,我勸你趕緊帶領我們部落的人出來,我可以考慮,為你在鐵屠將軍麵前求情,保你們不死!”
一個熟悉的聲音喊道,說話之人,正是黑虎部落的叛徒任雄,在他身旁,是任野。
“叛徒,你有什麼資格和我們說話,你已經不是我們部落的人,你不過是血獅部落的走狗,早晚,你會遭到報應的!”
陣法內,傳來任剛的怒罵。
“叛徒該死!叛徒,走狗,狗腿子...不得好死...”
其他黑虎獸人,也紛紛怒吼,若非任雄叛變,他們黑虎部落,也未必會落到如今的境地。
碰了一鼻子灰,被一群人怒罵,任雄滿臉漲紅,惱怒道,“那你們就等死吧,瑪德,給你們活路,你們偏偏要死,都去死吧!”
說起來,任雄之所以這麼說,還不是想重新執掌黑虎部落,若是黑虎部落的獸人,都被鐵屠殺光了,這並不是他想看到的。
夜晚降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