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自芳眼睛裡光芒微閃,漂亮的誰不愛?無論男女都一樣。
她聲音更柔婉,身子輕輕靠在欄杆上:“這是哪家的俏郎君?”
小廝打了個千兒:“花姑娘,這位是戰王殿下。”
花自芳緩緩直起身,眼神疑惑中又閃過幾分了然:“原來這位就是戰王殿下呀,真是失敬了!”
她走下樓梯,腰肢輕扭,步步都是風情。
“王爺難得來一次,奴家還說,怎麼一大早就有喜鵲叫,原來是王爺要來!”
她走到封天極麵前,手中扇子擋住下半張臉:“王爺大駕光臨,實在讓奴家驚喜,不知……王爺有何吩咐?”
封天極上前一步:“你這裡……是做什麼的?”
他目光冷銳,盯著花自芳。花自芳美眸微微一睜,眼中警惕漸生。
“王爺,這話是何意?我這裡當然是樂坊啊。”
封天極道:“那不就結了,你問本王有什麼吩咐,本王還以為,你這裡還做彆的生意。”
封天極手指輕搭在她下巴上:“本王瞧著,你就不錯,歌舞怎麼樣?不如就你來伺候本王。”
花自芳沉默片刻,和他四目相對,半晌微微笑起來:“好呀。”
“去哪兒?”封天極問。
“二樓有雅間,王爺這樣的身份,自該是去雅間的。”
“本王這樣的身份,不應該是去你的閨房嗎?”
花自芳扇子擋住嘴:“看王爺說的,奴家可是賣藝不賣身的。”“本王也沒說要你的身,”封天極目光往下一掠,“本王可不是什麼都買。”
他轉身上樓,恰逢花自芳身子微微向前傾,撲了一個空。
她轉頭,盯著封天極的背影,笑意微涼。
……
餘國舅昨晚睡得晚,他新納的小妾會的新花樣實在讓他樂此不疲,怎麼也停不下來,實在是都快虛脫了,這才睡著。
所以,日頭老高了,還沒醒。
正睡得香,管家來叫他。
他都要煩死了,眼皮都掀不動:“乾什麼?滾出去!”
管家硬著頭皮稟告:“國舅爺,實在有重要的事情,否則小的也不敢來打擾。”
“有什麼事能比上爺睡覺重要?滾一邊去!”
“爺,是絲仙樂坊那邊來的信兒。”
管家都快哭了。
侍妾過來擺擺手,輕步到床邊,嫩蔥似的手指在他額頭按著。
“爺,絲仙樂坊來信說,戰王過去了。”
這下,餘國舅“唰”一下睜開眼:“誰?”
“戰王殿下。”
餘國舅翻身坐起來:“壞了,快,快!更衣!”
他匆忙起身,侍妾伺候著他穿衣洗漱。
“國舅爺,您急什麼?他再怎麼著,也得叫您一聲舅舅不是?他還是晚輩呢。”
“哎呀,心肝兒,你不知道,我跟他還分什麼長輩晚輩,他就是個殺人的祖宗!
還是我姐姐的寶貝心尖子,我可不敢慢怠了他。
這祖宗,去哪不好,好好的去我的樂坊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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