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膽子真是肥了,居然敢罵老娘!!!”
聽到周淑華左一個賤人,右一個賤人地辱罵自己,阮淼淼撥開那些護在自己麵前的人,徑直走到周淑華的麵前,抬起手就是啪啪兩耳光打了過去。
一次又一次的罵,真當她阮淼淼是那種隨便讓人辱罵的窩囊貨?
打完了人,阮淼淼才冷笑著看向周淑華
“沈清明那個賤人不知道現在躲在哪裡發浪,你覺得我會為了這樣一個長得不怎麼樣還整天想著找女人養的廢物來害你?”
阮淼淼心中冷笑老娘可是有原則的人,怎麼會隨隨便便害人?
老娘害你,那是因為你值得,並不是因為什麼沈清明。
阮淼淼的話出口後,剛剛從牛圈房梁上偷摸摸跳下來逃出來的周鐵根冷不丁道
“沈清明忙著呢,忙著欺負我的母牛們呢,哪有空給人負責?”
邊說,周鐵根還邊抹了抹眼淚他的母牛啊!
他辛辛苦苦伺候了幾年的母牛啊,留著給大黃牛,明年下小牛仔的母牛啊,現在居然遭到了非人的虐待!
村民們聽到周鐵根的話,一個個臉色那叫一個精彩
既吃驚於沈清明的瘋狂,又心疼牛圈中的母牛們。
畢竟,母牛可是整個生產隊的公有財產,如果被沈清明弄出個好歹,就他那個一窮二白的模樣,怎麼賠償?
聽到周鐵根的話,周會計一家的臉色難看極了畢竟,一個小時前,沈清明弄的可不是什麼母牛,而是周淑華。
現在,沈清明追著母牛,那是不是意味著周淑華和母牛一樣?
看著周淑華一家尷尬的臉色,阮淼淼趁機又道“哎喲,周淑華,我記得沒錯的話,上個月的時候你特意去了一趟牛圈,還在那裡傷到了腿。
該不會,你上次去牛圈就是特意偷大黃牛的配種藥,這才傷到腿的吧。
畢竟,你今天的症狀明顯就是吃了公牛配種藥的樣子。”
阮淼淼的話剛說到一半,周淑華就竭力反駁著
“沒有,我沒有,我怎麼會去偷那種東西?”
“當然是擔心沈清明不要你,想要給他下藥,生米煮成熟飯嫁給他咯!”
阮淼淼聳了聳肩,一臉奚落地望著周淑華,重重地歎了口氣
“哎,周淑華,你可真可憐,居然連沈清明這種想要軟飯硬吃的小白臉都需要下藥才能搞定!”
“不,不是的,我沒有,就是你阮淼淼害的我,你要對我負責,你要賠償我!”
周淑華心裡清楚真相是怎麼一回事,可卻不會讓臟水就這樣潑在自己身上。
她竭力反駁著,可是,站著的阮淼淼卻雲淡風輕地嘲諷了起來
“周淑華,你怎麼這麼賤,明明是你自己想和沈清明成好事,特意給他下藥,沒想到藥下重了,兩個人像發情的瘋狗一樣到處亂來。
現在知道丟人了,就想把臟水潑給我。
周淑華,我給你說,沒這種好事,你又想舒服,又想要名聲,怎麼可能?
你再汙蔑我,我馬上就去公社報公安,讓公安來查清楚到底是不是你偷的生產隊大黃牛的配種藥,到底是不是你存了害人的心思!!!”
阮淼淼一字一頓,敲擊在周淑華的心靈上。
對方那理直氣壯的模樣,讓周淑華都忍不住開始懷疑自己難道真是自己冤枉了阮淼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