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把捏住了她的手,那沉香串珠與他們的肌膚貼合,那晚的很多記憶,就這麼竄了出來。
“你……”薑梔盯著男人那五官分明的輪廓,黑色的眸子深邃而銳利,她擰著眉,一時間,掙紮不開他的手腕,最後,她一怒之下,抬起自己的手,朝著他的虎口咬去。
男人覺得手背一疼,剛抽出手。
隻看著那女人就一溜煙跑了。
她竟然還敢跑。
商宴京走幾步,被護士攔住了路。
“先生,您太太要的跌打損傷的藥……”
薑梔直接打了一輛車,回了春江苑。
那是她婚前,薑老太太送給她的房子,剛準備關門,此時,麵前那黑色的褲子已經朝著她靠近,她一抬頭,商宴京已經近在眼前,“你……乾什麼!”
她步步逼退,客廳太小,直接倒在了沙發裡,男人將自己的西裝丟在一旁,一手掀開了一側礙事的毯子,他俯下身,一隻手將薑梔打橫抱起,轉身朝大床上去。
薑梔本能的抓著他的衣服,回過神來,眼睛露著警惕,“這裡是我家!你再進來,我就報………”
她想掙紮,可是這會兒,腰疼得厲害,根本使不上來力。
男人沒說話,他彎腰將薑梔放下,像是攤餅一樣,把她直接翻了一個麵。
眨眼間,天旋地轉。
薑梔連自己都沒反應過來,人已經朝下趴著了。
男人的手落在她盈盈一握的腰上,那炙熱滾燙,讓薑梔一瞬間想躲,“你想更疼一點的話,可以繼續惹我生氣。”
分明是威逼。
她憤憤的抬著腳丫,想要去踹他,可隻覺得他的腿部堅硬如鐵,甚至有些硌腳,見狀,男人英俊的眉頭一皺,伸手按住了她的腿。
“看來,你是想更疼一點。”
“你放開我,你彆太過分了,你這個……登徒子!”
她們在一起這麼久,她連他名字都不知道,一時間腦子空白,隻能叫他登徒子。
“登徒子?嗬!我確實也差不多。”
“你!”她被氣的臉紅耳熱。
“彆亂動,否則,我可真要做點登徒子該做的事了。”男人的手抹著藥,忽然落在了她的腰上。
從側腰,到脊椎,在從脊椎,到側腰。
當按到某處。
薑梔的眼眸因為生理性的疼痛蓄滿了淚水,下意識的喊道,“疼……你輕點。”
那聲音聽的商晏京熱血沸騰,盯著女人那盈盈一握的腰,薑梔的身材一直很好,腰身纖細,一隻手就能捏住。
但眼下……他克製著壓下心頭的熱,粗糲地掌心在她的腰上打轉。
薑梔覺得自己要暈過去了,伸手去阻止男人的手。
“彆碰這,我真的疼。”
男人卻好似沒有聽到一般,雙手朝著那塊按了一下,力道不輕不重,可是饒是不輕不重,可她還是疼到了極點,她的臉埋在被子下,絲絲的咬著牙,沒有讓自己出聲。
但那股溫流似乎傳遍全身,讓她好似原本的疼感,越來越輕了。
“動動。”
“恩?
她沒聽清楚,那一閃而過的聲音,下意識的往後看。
“試著動一動。”
每每在床笫之間,他總會掐著她的腰,柔情的盯著她的臉,跟她說,試著動一動。
一瞬間,薑梔的耳根子瞬間紅了些許,她趴著,試著翻了一個身,果然,那股尖銳的刺痛已經消失,她還來不及高興,此時,柔軟的手就被男人壓住。
“傷成這樣,誰弄的?”
四目相對,男人黑色的眸子藏著她看不懂的複雜。
“這是我的私事,跟你沒關係。”
薑梔下意識地想要推開他,可是男人卻將那大片的陰影籠罩下來,那隻手死死地壓著那串戴著沉香珠串的手腕,從嘴裡吐出幾個字,“你那個老公?”
薑梔愣了一下,提起陸言,眼底滿是厭惡,但她沒有在他麵前否認,“是又什麼樣,你知道吧,有些夫妻一見麵就是這樣,三個月不見,多少是急不可耐的,這叫夫妻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