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誤以為她說的是小時候被綁架陸言救了她的事,一瞬間,臉色黑漆漆的,他垂眼,視線恰好落在薑梔露出來的一截白皙脖子上,張口咬下,聽到薑梔疼的倒吸氣的聲音,低笑了一聲,“我也救過你。你要跟我結婚嗎?”
薑梔沒有半分猶豫,“不要。”
“你連考慮都不考慮就說不要?”
“你從來都不在我考慮範圍之內。”
跟商晏京結婚。
這種事,她連做夢都不會夢到,更彆說是在現實。
“嗬,白眼狼!”
男人眸色一沉,一時,臉色變得厲害。
他瞧著麵前女人那張明媚的臉,她能輕輕鬆鬆拿拿捏他。
能玩失蹤,能把他拉黑,能冷戰。
因為薑梔對她毫無一點感情,對她來說,他商晏京可有可無。
他很清楚,他與她之間,全然都是他拉著羈絆的繩索,才有交集。
他伸手忽然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她的手抵著他的胸膛,男人那低低沉沉的聲音席麵;帶著幾分揶揄,“我練的怎麼樣?”
薑梔冷了一秒鐘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商宴京的身材是一等一的,但當下,她哪裡有這種心思,“……不怎麼樣。”
“這地方不怎麼樣,其他地方保證行就可以了。”
“你……商晏京,你放我下來。”她這一聽,頓時掙紮著要從商宴京的懷裡掙紮出來,可下一秒,薑梔整個人被淹沒在床榻裡。
昏沉的燈光如晝。
薑梔海藻般的長發鋪開,那張倩麗的臉,在燈光下,顯得嬌嫩細膩,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此時盯著那頭床邊的男人,欣長的身影擋住了大部分的光亮,她掙紮著爬來,卻被男人的手直接按在了床上。
隻看著男人單手扯開領帶,欺身而上,低頭尋著她的唇就這麼吻了上去。
撲麵而來,是帶著那濕潤的冰涼和懲罰的味道。
一瞬間,讓她根本把控不住。
手心被掐除了幾條深深的指甲印,她努力找回理智,可是,卻被男人一把掐住了腰,等薑梔回過神來,自己的手,已經被商晏京拿著領結給係的死死地,完全掙紮不開。
“商晏京,給我鬆開。”
男人伸手將她的手直接舉過頭頂,“不鬆。”
“你……”
薑梔一皺眉,想側頭去咬他的手臂,可忽然目光落在了男人的手背上,那上麵,有一塊明顯的燙傷的痕跡。
“你的手是怎麼回……”
見著薑梔看到了他的傷口,忽而他就這麼低下頭來,眸底掩映著光芒,那唇瓣幾乎是貼著她的唇,呼吸間,近似滾燙,“心疼我?”
她避開臉色,唇瓣就這麼被直接壓了上去。
情到濃時,他壓著她問。
“是要我還是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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