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著薑梔戲謔的目光,此時商晏京麵色不改的開口。
“你這幅樣子,還想給他看?”
呼吸纏繞,男人低醇的嗓音帶著蠱惑。
腰後的手緊了幾分,一低頭就能吻上的距離,商晏京就這麼吻了上去,一點點加深。
薑梔被他親的喘不過來氣,身體漸漸軟了下來,那力道一寸寸摸軟了她的骨頭,將她整個人拖了起來。
微微暗的屋子,像是裹上了一層邊界不明的暗影。
陸言的聲音就這麼煞風景的傳進來,“薑梔,你在乾什麼,開門——!”
商晏京的眸子一沉。
薑梔看向商晏京黑漆漆的臉,壞壞的一笑,“要是被他看到,你說,是先打你,還是先打我?”
“他敢碰你試試!”
商晏京一把將她抱起,去了臥室。
臥室的隔音很好,薑梔聽不到那頭陸言的聲音。
“還想著他呢?”
“想他乾什麼,煞風景!”薑梔拽著商晏京的襯衫,“現在隻想你。”
床鋪一沉。
薑梔感覺那不太明亮的光線被商晏京遮擋住,投下來一片陰影。
跟著陰影壓下來的是男人的氣息,帶著熱度,裹挾著她不太熟悉的氣味,幾天不見,商晏京身上的氣息有些陌生。
沁染了她的氣息後,那味道熟悉又不熟悉。
小彆勝新婚。
這句話,是一點沒錯。
頭頂,光徹底暗了。
幾個小時後,商晏京圍著她的浴巾從裡麵出來,剛準備吸煙,但是沒有找到煙灰缸。
一直到他在垃圾桶裡,找到那個碎了一半的煙灰缸。
“用這個砸的?”
薑梔趴在床上,順著男人的視線看過去,此時看到了商晏京看向的地方,“嗯,反正,你不是說不抽了麼……”
事後的女人帶著嫵媚的慵懶,尤其是那聲音,帶著慵懶。
商晏京丟了手裡的沒點燃的宴,本就不算清白的注視一下子就平添了暗色。
他邁步走了過去,手往薑梔身上探了探,“你乾嘛……”
薑梔這會兒是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她躲著男人的碰觸,此時,卻被他一下子抓到了自己的手。
“下次換個結實的讓你砸——!”
薑梔,“砸你嗎?奸夫?”
商宴京伸手揉了一把她的臉,忍不住調侃道,“陸言剛說,打是親,罵是愛……梔梔這是喜歡我?”
薑梔抬眸,心裡咯噔了一下,對上了男人那雙戲謔的目光,她倏然鬆了一口氣。
“商總還是好好學著怎麼當個奸夫吧!”
商宴京不知道後來是什麼時候走的,薑梔醒過來的時候,她的屋子裡空蕩蕩的。
半夜睡不著。
薑梔開始玩手機。
她忽然點了一個深夜電台聽,是個情感類的節目,一個女人正在哭訴,“一年了,我男朋友還是不肯給我名分,我是不是該分手,可是,一旦提了分手,我又放不下他,每次都屁顛屁顛去找他……可每次和好之後,我們又跟以前那樣,他從來沒跟我說要帶我去見朋友,每次周末見麵,我們就是在酒店,或者在他家裡,我至今沒有見過他的父母還有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