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這輩子沒有見過這麼恐怖的眼神,直接被嚇愣住。
車窗上升,他才回神,怯怯後退,回到值班室。
保時捷的車,表情又那麼冷酷,媽的,肯定是什麼大老板,剛才真的好險,要是上去就趕人,沒準自己丟工作不說,就他那個眼神,殺人都有可能。
保安一陣陣後怕,躲在值班室不敢出來。
現在是晚上十一點多,四周寂寂無聲,保安第一次感覺國內也不安全。
而車內,男人側頭,看著熟睡中的人。從發梢,到額頭,鼻尖,嘴唇,喉結……
他的目光就像手指,輕輕撫摸過這些,搭在方向盤上的手指微微動一下,想去觸碰。心裡有一種癢癢,悸動的陌生感。
或許是注視的目光太過灼熱,昏睡的男人微微顫眉,睜開眼睛。
瞬間的迷茫,讓秦鬆一時不知身在何處。
男人見他醒來,收斂目光,變得冰冷。
“呃?抱歉,我睡著了。”秦鬆清醒,見自己還在萬壑聞車裡,忙坐直身,對他道歉。
“看你睡的熟,就沒有叫。”男人淡淡說了句。
“耽誤你時間了,我這就下車。”秦鬆拿好自己的東西,就開門下車。
下車的時候,圓潤的臀部不經意就把某男人心勾了一下。
“謝謝萬總送我回來,衣服我洗乾淨再還你,再見。”
男人沒有逗留,見他轉身,升起窗就啟動車子,車子無聲無息駛離。
值班室的保安見車子開走,緊繃的神經終於是鬆下來,見下車的人是業主秦鬆,伸頭就好奇問。
“秦先生,你剛回來啊。”
“是啊,大哥值班辛苦了。”
“秦先生,那車主人是誰啊,保時捷,這車可不便宜啊。”保安對剛才那個男人非常好奇,當然,也羨慕那輛保時捷,太酷了。
“一個朋友。”
“朋友?那你這朋友真有錢……”保安絮絮叨叨還想說,秦鬆已經離開。回到家,他就把衣服脫下來洗,洗的時候很小心,這衣服麵料一摸就知道很貴,可彆給人家洗壞了。
洗完衣服,又洗個澡,吹乾頭發,秦鬆才上床睡覺。
平常不值班,他十點就睡,今天已經超過生物鐘,又喝過酒,這一覺他睡的非常安逸。
而某人。
回到家,衝了一個小時冷水澡,冰水劃過性感完美的八塊腹肌,小腹下的燥熱卻一直無法緩解。
萬壑聞屬陽,體質遍熱,內心激迸出來的熱量,很難被壓住。
他現在很難受,腦子裡全是醫生的臀部,眼底全是紅血絲,全身狂躁,無處發泄。
萬壑聞一拳砸在瓦磚牆,瓦磚碎裂,一滴血從拳頭滴下來。
血腥的氣味安撫了男人,他漸漸平靜下來。眼裡的腥紅如潮水退去,恢複正常。
男人淡定穿上浴袍,光腳走在大理石上,來到酒櫃前,倒上一杯紅酒。
站在巨大落地窗前,俯視腳下的霓虹酒綠,冷眸裡沒一絲感情。
“老板,你二哥來電話,請問接不接。”一聲智能語音彙報。
“嗯。”
“嘟~”電話被接進來。
“親愛的三弟,最近在乾什麼呢,想不想二哥啊。”有點騷氣的聲音,和背後一聲聲轟炸炮火形成對比。
萬壑聞皺眉,道“萬壑淵,你是要死了嗎?”
“親愛的弟弟,你怎麼一張嘴就咒你哥。”萬壑淵無比傷心的聲音,萬壑聞眉頭都沒動一下。
“你這個點打電話不是要留遺言?”萬壑聞聲音平靜,又很正經的樣子,聽得那頭的萬壑淵一陣牙酸。
“三弟,你能盼我點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