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無法、無天終究還是賭錯了。
此時的古塵早已傷勢痊愈，豈是這他們二人可以對付的。
但演戲還是要演全套。於是古塵手持問道劍，全身內力聚攏，一頭白發瞬間轉黑。給人一種很厲害卻又在拚命得感覺。
“徒兒，看清楚了，這才是完整得西楚劍歌！”
“大道朝天！”
隨著古塵這一聲大喝，一道道無形劍氣如同大河之水一般，不停得對著下方的無法、無天衝擊下去。
很快兩人得防禦就被古塵得劍氣撕開一道口子，無數的劍氣仿佛溪流入海一般，一股腦向這這道口子內湧入。
儘管無法、無天全力抵抗，但還是被無數道劍氣擊中，身上的衣袍破碎大半，頭上的衣冠早已不知飛到哪去，披頭散發，好不狼狽。
隨後兩人更是一口十年老血噴出，兩人互相扶持，才勉強控製著不倒下。
“這就是曾經的西楚劍仙嗎？真當是絕世一劍啊！”蕭若風感慨道。
現在他清楚了剛才的古塵不是對他手下留情，而是根本沒有真正出手。
古塵將問道劍負於背後，冷聲道“西楚已經是過去式，你們滾吧！”
無法、無天儘管身受重傷，但依舊嘴硬道“算你狠！不過我不相信你使出這一劍是沒有代價的，不知先生還能再活多久？”
“這就不是你們需要操心得，如果你們在不走，就彆怪我不顧曾經西楚和北闕得情誼。”
無法、無天對視一眼，互相攙扶著往外走去。
白發仙和紫玉寂爆發擊退學堂之人，而後跟著無法、無天離去。
“不用追了！”蕭若風攔住想要追擊得學堂弟子，而後轉頭對古塵道，“前輩多保重！”
“我們走！”
溫壺酒也對古塵微微抱拳，而後拍了拍百裡東君的肩膀，往外走去。
待所有人都走後，古塵開始了自己的戲！
古塵將問道劍收起，笑著對百裡東君道“徒兒，過來坐，陪師父在好好喝一杯！”
“師父，你……沒事的……對嗎？”百裡東君看著古塵的滿頭黑發瞬間再次變白，有些不敢說出自己的猜想。
“傻徒兒，人生自古誰無死。師父這一輩也活的夠久了，西楚已經滅亡，昔日的故人也大多離去，師父是時候去找他們了。”古塵將一杯酒遞給百裡東君，樣子要多灑脫有多灑脫。
百裡東君接過古塵遞過來的酒，眼淚不由自主的落進酒杯，語氣哽咽“師父，你不要離開徒兒，一定還有辦法的……一定還有……”
百裡東君頭一次對酒失去的興趣，隻是不停的呢喃道“一定還有辦法，一定還有……”
古塵看到這一幕，都有些不忍心。
但他必須這樣做，不僅是為了擺脫古莫這個身份。更為了讓他這個徒兒徹底長大。
就在百裡東君不停呢喃時，古塵的閉上了眼睛，身體漸漸化作點點星光，消失在百裡東君麵前。
“不！師父！”百裡東君努力想要抓住星光，但終究還是失敗了！
小院也由於古塵的離去，重新變成一個普普通通的小院。
葉府。
古塵接過葉塵遞來的青銅令牌，上麵刻著四個蒼勁有力大字，“陣仙”塵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