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塵的死並不會增加我們這方世界的氣運，隻是將他從世界中獲得的氣運返還罷了。”
看到葉塵似乎有些不解，南宮春水歎了口氣，換了種方式問道“師弟，應該懂圍棋吧？”
葉塵點點頭，“略懂一二！”
“師弟可以將我們這方世界看作圍棋的棋盤和盛放棋子的圍棋罐，而世界氣運便是恒定的黑白棋子。無論黑白棋子如何搏殺，但最後棋盤上的黑白棋子加上圍棋罐中的黑白棋子的總數是不會變得。”
“但在域外之魔入侵之後，這些就發生了變化。為了阻止對方大規模入侵我們這方世界，先賢們創造出四象封魔大陣。”
“凡事有利弊，雖然四象封魔大陣可以使我們這方世界免受域外之魔的入侵，但這其中的代價就是消耗我們這方世界的氣運。”
“我們這方世界的氣運的總數如同那黑白棋子一般，都是恒定的。但現在卻多了四象封魔大陣這個偷棋子的棋手，隨著時間的流逝，世界氣運總有消耗完的一天，那時候……也許就是我們這方世界的徹底被域外之魔入侵的時候吧！”
話至此，南宮春水也帶上些許無奈，縱使他大神遊的修為，也沒有好的辦法來改變這一切。
在南宮春水喝酒潤喉期間，葉塵也在思考對方所說話的意思。
如果他理解的沒錯的話，這四象封魔大陣完全是一種殺雞取卵的做法。
雖然暫時當抵抗住了那域外之魔的入侵，終究不是長久之計。
隨著世界氣運的的不停消耗，總有一天世界氣運會減少到四象封魔大陣無法維持的時候。
到那時，也許就是域外之魔完全入侵的時候吧！
南宮春水將酒杯放下，接著道“師弟，無論是你我這些強者還是那些普通百姓甚至是那些山林野獸，隻要是這方世界種誕生的生物，其本質上都是對這方世界氣運的掠奪。”
“但不同地位、天賦的人對這方世界氣運的掠奪的程度不同罷了。總的來說就是修為越高，地位越高，對世界氣運的掠奪便越多。”
“不過跟四象封魔大陣那種消耗氣運的陣法不同，在我們死後我們從這方世界掠奪的氣運依舊會回歸到這方天地。”
“這就聊到我們最初說的古塵身上了。古塵的修為和地位很特殊，不僅修為達到了半步神遊，還是曾經的西楚“儒仙”。再加上現在西楚滅亡，整個西楚殘餘的其氣運彙聚到對方身上。
對方本該在半年前就死去，並將身上所掠奪的龐大氣運返還給這方世界的。但師弟你卻幫其延緩了這個時間。”
話至此，南宮春水神色複雜的看了葉塵一眼，歎息一聲，
“師兄知道師弟這是好意，其實在沒有四象封魔大陣之前，對方晚一些死去並沒什麼，但是隨著四象封魔大陣對世界氣運的消耗，每一分反還給世界的氣運便至關重要了。”
聽完南宮春水的解釋，葉塵此時也大致搞懂青鸞當時為何會那般憤怒了。
“我這算是好心辦了壞事嗎？”
葉塵輕歎一聲，突然感覺自己現在還是有些渺小啊！
要是有打爆一切的實力，管他什麼域外之魔入不入侵的，一劍斬了便可。
不過葉塵雖有些感慨，但更多的是疑問。
既然南宮春水都知道四象封魔大陣的有這麼大的弊端，難道那些古人、前輩是都傻子？
沒有發現四象封魔大陣造成影響堪比甚至超過域外之魔的入侵嗎？
還是說沒能力彌補呢？
而且按照對方所說，他葉塵在在這方世界所占的氣運可能還要超過古塵啊！
其實要是按照葉塵前世所學的科學來解釋的話，所謂的世界氣運更像是人類對資源的掠奪，隻要保持在一個可再生的閾值，那便不用擔心會造成生態崩潰的後果。
而四象封魔大陣更像人類對世界的過度開發甚至是壓榨，隨著時間的推移，總有承受不住的一天啊！
當然這些隻是葉塵的猜測，具體還需要詢問南宮春水，甚至蘇白衣。
猶豫片刻，葉塵還是問出心中的疑惑，“師兄，四象封魔大陣雖然可以阻擋域外之魔的入侵，但從長久來看，其造成的影響可能還要超過域外之魔啊？”
“師弟能想到這一點，那些創造這陣法的前輩又怎會想不到呢！”南宮春水歎息聲，解釋道，“但知道又如何，一個是之直接被域外之魔入侵，一個是許久之後被域外之魔入侵，換做師弟又該如何呢？”
“這……”葉塵雖然也知道這其中的道理，但這種慢性死亡的感覺還是讓他很不舒服。
他跟其他人不同，他可是很能活得。搞不好他還沒死的時候，四象封魔大陣便提前崩了呀！
這可不行啊！
葉塵此時恨不得自己的金手指能變成一個牛逼的係統，然後給他來個荒古聖體，再加上至尊骨，重瞳，等頂尖修仙天賦。
這樣彆說域外之魔了，就算是天道親自下場，他葉塵也敢跟對方作過一場。
“可惜了，為啥我就沒有個牛逼的係統呢？”葉塵惋惜的自語一聲，反倒引得一旁的南宮春水好奇。
“師弟剛才說的係統是那位前輩，難道可以解決四象封魔大陣的問題？”南宮春水有些不敢置信的說道。
“額……”葉塵頗為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沒想到自己剛才的低語居然被南宮春水聽到了，當即擺擺手道，“師兄太高看我了，我那認識這種高人，不過是師弟的一種幻想罷了！”
“哎，師弟也不用擔心。雖然四象封魔大陣的弊端並未完全解決，但創造這陣法的前輩卻也想到另外一種方式緩解對世界氣運的消耗！”
聽南宮春水這樣說，葉塵幫其將酒杯滿上，然後虛心求教道“還請師兄告知！”
“師弟不用客氣，就算師兄不告訴你，過段時間你也會知道的。”南宮春水將酒水一飲而儘，憂慮之情緩解許多。
“雖然四象封魔大陣的運轉需要消耗世界氣運，但也不是沒有其他東西替代。”
“創造四象封魔大陣的前輩在發現這陣法所帶來的隱患後便不斷改進，希望可以用其他物品代替世界氣運。終於在那位前輩大限之時，終於發現了一種可以代替的世界氣運的事物。”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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