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寶珠眼看著強闖是不行了,於是道:“我剛剛分明就看到有男人進了你的屋子!你如今遮遮掩掩不讓我看,說明你心底裡有鬼!”
“徐儘歡,你有皇家賜婚在身,竟然還敢同旁的男人糾纏不清,我定要告訴陛下和太子殿下,叫他們治你一個不敬皇室的大罪!”
徐儘歡本來聽她的這些話覺得很煩。
但是聽著聽著,她忽然想到,若是蕭寶珠當真在她房裡抓到了旁的男人,然後回京稟告,那陛下和太子一定對她很不滿,這樣,或許就看不上她當太子妃了?
這豈不是她就不用嫁進東宮了!
雖然可能會受一些懲罰,但是肯定不會危及性命,這代價可比嫁進東宮失去自由輕得多。
徐儘歡心中一喜,但是麵上不顯分毫,仍然冷冰冰的。
她對蕭寶珠道:“你若是不放心,進來一看便知。”
蕭寶珠驚愕了一下。
她怎麼這麼輕易就讓開了?不會有詐吧?
可是她方才明明看見那個人進了這間屋子。
不管了,進去瞧瞧再說,沒準兒這徐儘歡就是故意詐她,讓她不敢進去呢!
蕭寶珠定了定神,於是高傲地說:“那你還不快給本郡主讓開?”
房間裡,
謝筠聽到蕭寶珠的話,眯了眯眼睛。
這汝陽王府,實在多管閒事了些。
謝筠磨了磨牙,還有徐儘歡這隻可惡的小狐狸,都這個時候了,竟還不死心,想改變賜婚。
謝筠一想就知道徐儘歡打的什麼主意。
無非是想讓蕭寶珠進來撞見他這個“奸夫”,然後借蕭寶珠之手,攪黃她和太子的婚事。
沒良心的小東西,他好心好意等在這裡怕她受了汝陽王府的欺負,她卻故意引人進來。
若不是現在不是暴露身份的合適時機,他就在這裡呆著不走了。
謝筠轉頭,看了眼打開的窗戶,撐手一翻,便輕輕鬆鬆地從窗口一躍而出。
沒有發出一點兒聲音。
門外,
徐儘歡這次難得的也沒有反駁蕭寶珠的高傲語氣,她揮揮手讓丫鬟們都讓開。
蕭寶珠跨上台階,從她身側闖進屋裡去。
像是生怕進去晚了有什麼變故,生怕晚了一點就抓不到人了。
可惜,蕭寶珠一進去房間裡空空蕩蕩的。
徐儘歡也驚訝了一瞬。
謝筠人呢?剛剛不是還在這裡?
蕭寶珠尤不死心,繞到屏風後麵去找,還是沒找到人,甚至連幾個立櫃的門都打開一一檢查了,能藏人的地方看了個遍。
徐儘歡反應過來。
謝筠走了,雖然她原本的計劃是不成了,但是那蕭寶珠剛剛信誓旦旦,現在進來卻沒抓到人,這不就打臉了。
徐儘歡對蕭寶珠道:“郡主已經看到了,房間裡沒有旁人,你該為你之前的誣陷向我道歉了。”
蕭寶珠趴在窗台上向後望去,可是後麵也是一片空空蕩蕩,完全沒有任何可疑的人。
但她還是相信自己方才看到的,篤定地說:“他肯定是從這裡跑了!”
徐儘歡高聲質問:“地上既沒有腳印亦沒有彆的痕跡,郡主此話毫無憑據!若人人都像郡主這般空口白牙誣陷彆人,那還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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