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儘歡話落,徐屹山便率先開口支持道:“說得對,桃桃教育得好!”
當然,徐屹山最後還是沒打成徐儘爍,因為徐老夫人護著徐儘爍,威脅徐屹山如果要打徐儘爍,就先打她這個老婆子。
最終,徐屹山隻得恨恨把那木棒往地上一擲,然後帶著茹娘和徐儘越母子倆離開。
徐儘歡看了會兒戲,也趕緊拉著徐儘煙走了。
走到半路,
徐儘歡忽然看見了徐儘煙脖子上的拇指大的一塊兒紅痕,突兀極了,“你這是怎麼了?”
徐儘煙臉色一僵。
她腦海中閃過昨晚的一些片段。
那個英俊魁梧的男人伏在自己身上,熱氣噴灑在她的耳邊和頸上,滾燙的唇舌掠過她的皮膚,在四處都點起火焰,又集中地去灼燒某一處。
她立刻止住了自己的胡思亂想,不能再回想下去了。
按照往常她活潑的性子,她肯定就如實與徐儘歡說了,甚至還要反過來逗徐儘歡,讓徐儘歡鬨個大紅臉。
但是這次情況不一樣,她本能地不想讓徐儘歡知道,她和二皇子那晚的事情。
於是,她不自在地摸了下,然後說:“被蚊子蟄的吧。”
徐儘歡已經走到了前麵去,並沒有看見她略有些不自在的神色,驚訝道:“現在這天氣還有蚊子呢?”
已至深秋,天氣越來越冷了。
徐儘煙煞有介事地說:“對啊,我住的那個客棧院子裡栽著一片珠子,蚊子可多了!”
說的好像真的一樣。
徐儘歡並沒有多想,自然信了她的話。
夜裡,
徐儘歡從屋子裡走出來,徑直朝圍牆邊走去。
下午的時候,徐將軍提過要將明月院替徐儘歡要回來,讓徐儘歡搬回小時候住的院子。
徐儘歡本來都要同意了,但是轉念一想,若是她現在就搬回明月院去,那見謝筠就不大方便了。
所以,她跟徐將軍說,想過段時間再搬回明月院去。
秋日的夜晚比夏日寂靜得多,隻有風聲從耳邊呼嘯而過。
月光照在地上,照得石板一片瑩白。
徐儘歡踩在石板路上,腳步輕快地走到庭蕪院的圍牆下。
她抬起手,在石磚上敲了三下,停了一下,然後又敲了三下。
這是她之前同謝筠約定好的暗號。
不一會兒,
那圍牆上出現一個黑影,黑影身輕如燕,無聲地落在地上。
徐儘歡打量著,由衷地評價說:“你的輕功似乎比上次還好了。”
謝筠但笑不語。
上次是有意在她麵前隱藏實力,所以故意將動作做的滯澀了一些。
現在忽然覺得也沒什麼必要隱瞞,畢竟……婚期越來越近了,他們很快就會是一體的夫妻。
謝筠問她:“這麼晚了,找我做什麼?”
徐儘歡很自覺地張開了雙臂,“你帶我過去說,我院子裡不能有大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