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少頃,一五一十的全說了:“老公,對不起!我也沒想到……”
啪!
宋天鴻終於雄起了,甩手一耳光,狠狠抽在臉上:“愚蠢的女人。”
“你敢打我?”
安心怡撫著火辣辣的臉龐,淚水滾滾而下:“宋天鴻,你瘋了?”
“我是瘋了,全是你給逼的。”
宋天鴻不屑冷哼:“你以為,隻是你們安家,真能讓我上位?”
“這?”
安心怡傻眼了,想到老爺子的身份,似乎明白了:“可你為什麼一直寵著我?”
“主要是感激,以你的條件,可以嫁個更好的,我是二婚,你卻選擇了我。”
宋天鴻扶起安心怡:“可你一直不明白,總以為我是怕你,越來越過分了。”
“老公,對不起!我是鼠目寸光,這下算是徹底得罪了老爺子,怎麼辦?”
想到老爺子的身份和人脈,安心怡徹底慌了:“沒有他,你沒法上位了。”
“所有的事,全部說清楚,不準有半點隱瞞,否則,彆怪我翻臉不認人。”
宋天鴻畢竟是老司機了,覺得事情沒表麵這麼簡單,必然還有彆的事沒說。
“嗯!”
挨了一耳光,安心怡清醒了,不敢隱瞞,從頭到尾的,一五一十的全說了。
“你真是鼠目寸光,頭發長,見識短。”
宋天鴻揚起爪子,卻沒落下去,歎了口氣:“治好爸的人,顯然就是他。”
“那個土包子?”
安心怡臉色發白,踉蹌後退:“他隻是一個土農民,醫術怎會如此恐怖?”
“愚蠢!人不可相貌,海水不可鬥量。”
宋天鴻歎了口氣:“爸說起他的時候,兩眼放光,他雖是農民,必不簡單。”
“啊?”
安心怡想起了之前的細節,認可宋天鴻的猜測:“他說可以根治我的病。”
“他說能,就一定能,否則,沒必要和你吹牛。你的愚蠢,刷新了我的認知。”
宋天鴻頭大了,沉默少頃,趕緊給沈夢熙打電話,準備放低姿態,先認個慫。
可惜的是,沈夢熙壓根不接他的電話:“能否得到他的原諒,看你的造化了。”
“反正臉都丟儘了,多丟一次,也沒什麼,為了我的小命,我會好好的求他。”
安心怡算是看明白了,包著羅小虎的大腿,能救命,還能得到老爺子的原諒。
可是,當他們兩人找到羅小虎之時,正在和老爺子下棋,沒正眼看他們一下。
剛開始,宋天鴻很憤怒,覺得羅小虎太囂張了,連他這個縣主都沒放在眼裡。
漸漸的,發現老父親的神情不對,趕緊看棋盤,看清之後,連吸了幾口冷氣。
羅小虎的棋藝,居然在父親之上。守勢固若金湯,攻勢銳利無匹,攻守兼備。
在父輩的圈子裡,父親的棋藝是大師級的,在羅小虎前麵,卻節節敗退。
“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人啊?如此年輕,卻這般博學,簡直就是個妖孽。”
宋天鴻對安心怡嘀咕幾句:“想要活命,又要讓爸回去,必須放低姿態。”
一盤棋下完,太陽都快下山了。
這盤棋,是老爺子輸了,豎起拇指,發出了由衷的感歎:“後生可畏啊。”
“我們的水平差不多,是你還沒康複,精神不太好,有時走的太急了。”
羅小虎收了棋具,似乎現在才發現宋天鴻兩人:“你們兩位,有事麼?”
“羅大師,對不起!是我鼠目寸光,有眼無珠,冒犯了你,請你原諒。”
安心怡徹底放低了姿態,畢恭畢敬的行了一禮:“請大師高抬貴手……”
彎腰之際,領口敞開,露出大片迷人風景,甚至是,溝壑也隱約可見。
“這女人雖然賤,不是好鳥,可身材真火辣,又白又嫩,能掐出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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