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江祖德沒看虹姐,行了一禮,飄然而去:“老板眼睛很毒啊。”
“他是?”
虹姐咽了口唾沫,腸子都悔青了,的確沒想到,老江是高人。
“有些事,說穿了就沒意思了。”
羅小虎直勾勾的盯著:“比如你上次勾引我,一直若隱若現。”
“胡說八道,誰勾引你了?”
虹姐雙頰泛紅,口是心非的解釋:“忘了穿,反而便宜了某人。”
“說是說,賽馬是我完勝,你說的比基獎勵,該兌現了吧?”
羅小虎爪子有點癢了,很想試親手測試,一隻手能否握住……
“你的確贏了,可獎金沒到手,我反而折了一百二十億進去。”
虹姐瞪了眼:“比基獎勵還是有,不是直播,隻有幾張圖片。”
“不愧是社會人,這算盤打的太精了。”
羅小虎氣得牙疼:“圖片也行,必須是鏤空的,黑色大鏤空。”
“到時受不了,彆找我幫忙啊!”
虹姐在耳邊嘀咕了一句:“我沒這方麵的經驗,所以彆找我。”
“什麼?”
羅小虎的眼睛直了,正好看到一點的溝兒,連咽了幾口唾沫。
空有理論的菜鳥,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你是說,沒那個?”
“你是男人,自己想吧。”
虹姐呼吸淩亂,滿眼羞澀:“平時反應挺快的,突然遲鈍了。”
“你是說,你從沒用過……這?”
羅小虎抓著虹姐柔若無骨的小手,感覺又嫩又滑,柔軟細膩。
突然想到小說裡的段子,要是借用一下,恐怕很快就會走火。
“不告訴你。”
虹姐撐開雨傘,冒雨而去:“這家夥,難道是菜鳥,從沒那啥?”
這念頭冒起之後,虹姐不淡定了,女人的野性,宛如怒潮翻滾。
更何況,乾涸的良田好久沒澆灌了,需要一場大暴雨將其澆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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