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山溝裡爬出來的土農民,給我女兒提鞋,還嫌你手臟。”
“不好意思啊,有件事我忘了告訴你,我的臟手,摸過你……”
羅小虎本想說,摸過陸纖羽的重要部位,還沒說完,人群動了。
這些人全是陸寒的心腹,對她和陸纖羽都很忠心。
無法容忍一個土包子羞辱他們的小主子,幾個人一起衝了過去。
兩個三品,三個二品的,對一般人來說,他們已經非常厲害了。
可他們遇上羅小虎,隻能自認倒黴。
“滾!”
羅小虎一拳一個,將五個小武者轟飛。
為了震懾陸寒和其他人,下手很重。
轟到了數米之外,撞在欄杆上,發出了巨大的聲響。
還沒落地,五人連連吐血。
落地之後,隻抽了幾下,翻著白眼昏了過去。
“陸寒,看在纖羽叫我一聲小虎哥的份上,給你一次機會,不要逼我動粗。”
羅小虎掃了眼:“乖乖交出小雪,我可以不計較,否則,彆怪我心狠手辣。”
“一個土鱉,真當自己是棵蔥了。”
陸寒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揮舞小手:“一起上,打斷他的腿和那個。”
既然這土鱉想打她女兒的主意,那就廢了他。
沒了那玩意兒,成了太監,就不會作妖了。
“你女兒挺聰明的,估計像西南王。你如此愚蠢,難怪西南王要甩了你。”
羅小虎知道,這女人真的瘋魔了,不將她的家底敗光,絕不會輕易收手。
冷哼一聲,宛如猛虎下山,衝進人群之中,好似衝進了羊群,一拳一個。
彆說二三品的頂不住,即便是四品的也擋不住一招。
慘叫連綿不斷的響起,保鏢一個接一個的飛出去。
跟比賽似的,看誰飛得快、飛得遠,落地之時砸得更響,誰吐的血更多。
不到一分鐘,三十幾人全倒了,躺了一地,沒人能站起來了。
啪!
羅小虎甩手就是幾耳光,狠狠抽在陸寒臉上:“賤骨頭,不見棺材不落淚。”
“畜生,你敢打我,你死定了。”
陸賽撫著跟饅頭似的小臉,從圍裙裡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快上來。”
“你的愚蠢,令人噴飯,我知道你是誰,還敢打你,這意味著什麼?”
羅小虎又抽了幾耳光,畫了張一紋雷符打入胸口,說了它的威力。
“估計炸不死,卻足以將你的那個炸成渣,還剩一個,相信你會安分些。”
一個漂亮的女人,曾經還是西南王的女人,相信她很在乎自己的那個啥。
臉蛋可能是第一生命,可身材也很重要,可以小一點,卻不能隻有一個。
要是真的隻一個,另一個成了渣,就算去泡菜國也難以補救,就徹底涼了。
“一個從山溝裡爬出來的土鱉,真有如此大的能耐,早就飛黃騰達了。”
陸寒仍不信邪,不屑冷笑:“以為我是嚇大的啊?這種把戲嚇不了我。”
“你真是個賤人,不到黃河心不死。”
羅小虎又畫了張一紋雷符,打入水泥柱內,打個響指:“千萬彆眨眼。”
轟!
水泥柱炸開了,碎片漫天飛舞,塵埃飛揚,視線模糊,四周一片昏暗。
有的濺到陸寒臉上,可驚嚇過度的她,已經感受不到疼痛了。
此時此刻,剩下的隻有恐懼,無邊無際的恐懼,潮水般的將她包圍了。
即便當初被西南王拋棄了,也沒這般恐懼過。
因為那鬼東西在自己體內,一旦爆炸,右邊的就沒了,她將生不如死。
更何況,要是她崩潰了或瘋了,沒人照顧,女兒也完了,一切都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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