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小虎打開飯盒，看了看菜，份量還是挺足的，色澤也不錯。
卻是中看不中用，味道一般。
那個熗炒空心菜，還不如他老娘炒得好，太老了，維生素都沒了。
兩人剛吃完，楊昆醒了。
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醫院，牆壁還立著鋼板，嚇得不停發抖。
當他看清羅小虎的臉之後，又激動得發抖：“救我，一定要救我。”
“隻看病房的情況，你就知道自己的處境，隨時都可能回老家。”
羅小虎扔了紙巾：“給一個我理由，為什麼要救一個社會敗類？”
“我知道西南王的秘密，他不是漢人，而是小矮子。”
為了自己的小命，楊昆不敢討價還價，一股腦兒的全說了。
“還是嬰兒，就被送到了天朝，一直潛伏在巴山，他是潛伏者。”
“此話當真？”
高揚打個冷顫，一股寒氣從足底冒起，直抵腦門，渾身都涼了。
假設是真的，的確令人不寒而栗。
有一個西南王，必然有第二個，第三個，甚至是無數個潛伏者。
想到移動硬盤裡的秘密資料，高揚內心已接受了這詭異的現實。
有些人，可能是上世紀三四十年代就潛伏下來了，和漢人同居。
然後結婚生子，一代傳一代，一直潛伏，默默等待著上級召喚。
“我楊昆雖是人渣，豬狗不如，可我是漢人，和矮子勢不兩立。”
楊昆激動得發抖：“上世紀三十年代，因為矮子，楊家差點滅門。”
“彆扯這些沒用的，證據？不能因為你的一句話，我們就動西南王。”
羅小虎冷笑：“你不是第一天出來混，應該明白這三個字意味什麼。”
“實質證據，真的沒有，是他喝大了，自言自語說的，我偷聽到的。”
楊昆急了，以自己的“性福”發誓：“他背上刺有櫻花和太陽圖案。”
“圖騰這玩意兒，的確有國界和種族之分，可僅憑這個，也不夠。”
高揚內心不停掙紮，雖然認可這說法，可僅憑這個動不了西南王。
“高隊，彆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