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羅小虎打了招呼,早就將這些狗仔打得滿地找牙,哭爹喊娘了。
“一群垃圾,為了吸引眼球,胡編亂造,為了流量,無所不用其極。”
羅小虎將平頭男扔了,看著第三個提問的記者,眼中泛起冷冰的光芒。
“我特麼的隻問一個問題,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在廁所裡吃米田共?”
“沒……沒有。”
這個小分頭膽兒比較小,踉蹌而倒,跌坐在地,不停發抖:“我沒有。”
“你特麼的,既然沒看見,為什麼會問出如此無知而腦殘的問題?”
羅小虎踩住小分頭的腦袋:“回答我,你是不是經常吃,腦子壞了?”
全場懵圈!
彆說那些沒提問的記者慌了,連那些村民都緊張了。
因為他們也八卦了,在背後說了羅小虎不少壞話。
可他們議論的,是根據帖子的內容在討論,沒任何依據。
彆說他們傻眼了,連關海山諸人都懵了。
確實沒想到,平時客客氣氣的羅小虎,暴走之後如此野蠻。
在他眼裡,這些狗仔恐怕不是人,也沒將他們當人看。
羅誌剛和郭秀芬眼神怪怪的,兒子當眾反擊,當然是好事。
最起碼的,他不會被人欺負,恐怕也沒人可以欺負他。
可這反擊太猛了,不僅當眾羞辱這些狗仔,還一直爆粗口。
得罪了這些狗仔,恐怕會捏造出更難聽的八卦,永無寧日。
“我沒有,是看了網上的帖子,所以……”
小分頭嚇尿了,不停發抖:“羅先生,我錯了,放我一馬。”
“你特麼的,網上的八卦,你也相信,腦子是不是進水了?”
羅小虎一腳踢飛小分頭:“既然你喜歡吃,那就接著吃吧。”
“明白。”
刀疤大笑,拎小雞似的,抓著小分頭走了:“垃圾,你玩大發了。”
砰!
第四個提問的記者是個胖子,尿了一褲子,當場跌倒,不停發抖。
羅小虎讓小分頭體驗米田共的樂趣,居然沒人阻止,也沒人說話。
這說明什麼?
除了憤怒,眾人恨他們記者之外,恐怕還有個更重要的原因。
這些人不願意得罪羅小虎,任由他懲罰言辭不當的垃圾記者。
不管是前者或後者,他們都犯了個低級錯誤,低估了羅小虎的體量。
“胖子,你倒是識趣,自己就躺平了。”
羅小虎踩著胖子的褲襠:“告訴我,你最後想問什麼?比如舔什麼?”
“沒什麼。”
胖子不停發抖:“羅先生,我錯了,我胡說八道,求求你,饒了我。”
“既然你想知道,舔鞋子是什麼滋味,我成全你。”
羅小虎一腳踹飛胖子,對陸鵬打個手勢:“叫他將你的鞋子舔乾淨。”
“明白。”
陸鵬拖著胖子走了:“之前提了侮辱問題的,我會找你們的公司。”
“我請你們過來,不是叫你們八卦,更不是羞辱我的。”
羅小虎掃視一圈:“而是如實報道何首烏這個項目,提升其知名度,發展鄉鎮經濟。”
“各位同仁,這種報道,我們不能報,羅小虎就是個流氓,他說的話,不能相信。”
單馬尾掃了眼:“他是如何對待其他同仁的,你們看到了,不報道這破事,我們走。”
“對!他就是一個野人,粗暴、殘忍、野蠻,比那些社會人還凶殘,彆管他的事。”
“我已經錄下了之前的經過,一定要如此報道此事,揭露他肮臟而醜陋的麵目。”
單馬尾盯著關明達:“同時,我也會如實報道,縣公安局的人,對此視而不見。”
“說得好!不愧是縣電視台的王牌記者,一字一句,都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關明達沒法保持沉默了,站了起來,盯著單馬尾的雙眼,猶豫了下,單刀直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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