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活命,此刻也顧不上尊嚴了,滿眼哀求的看著沈夢熙:“那些資金,你留著。”
“這筆資金,本就是大伯給我的,難道你們父子兩人要食言而肥,言而無信?”
聞著刺鼻的尿騷味,沈夢熙退了兩步:“我以為,你真是硬漢,原來是個慫貨。”
“就你這種人,給熙姐提鞋都不配,還想當家主,做你的春秋大夢吧。”
羅小虎扔了鐵錘,拍了拍手:“你一直罵熙姐是賤人,最賤的,其實就是你。”
“謝謝!”
見羅小虎扔了鐵錘,沈博奇懸著的心落了下去:“虎哥說得對,我是最賤的。”
“我說過的話,一定會兌現,現在當著援兵的麵,親手廢了你,絕不食言。”
羅小虎踩住沈博奇的小腿,撿了段樹枝,冷笑刺進小腹:“我是怕臟了錘子。”
撲哧!
鮮血跟噴泉似的,飛濺而出,有的濺到了數米之外。
與此同時,沈博奇也連連吐血,眼前發黑,昏了過去。
除了憤怒,更多的是絕望。
丹田被廢,他成了廢人,彆說洪門會拋棄他,家族也會放棄他。
沈家雖然不是古武世家,以武傳承,也不會讓一個廢人當家主。
因為自己的自大和愚蠢,一個不當,斷送了一切。
“小虎,謝謝你。”
沈夢熙淚如雨下的撲進羅小虎懷裡,溫柔的親了親。
事到如今,就算她跪下求饒,大伯也不會放過她。
既然如此,那就戰鬥到底,直到拿下大伯,成功上位為止。
“這是他自找的。”
羅小虎一腳踹飛沈博奇,徑直向三角眼飛去:“接住你主子。”
“小子,我不管你是誰,你傷了奇少,一定會付出代價。”
三角眼猶豫了一下,趕緊接住沈博奇,點了幾處穴道。
“那個誰,你們洪門突然出現在西南,不是為了遊山玩水吧?”
羅小虎壓根沒看三角眼,而是盯著公羊鬆:“不要侮辱我的智商。”
“是又如何?”
公羊鬆眼神複雜,死死的瞪著羅小虎,就是沒勇氣動手。
暗中的神秘人太強了,一旦動手,結果肯定比東方樹更慘。
所以,在沒弄清神秘人的身份和段位之前,不能貿然動手。
“既然如此,你們辦你們的大事,最好是井水不犯河水。”
羅小虎眼底閃過一絲殺氣:“否則,我不介意讓你們消失。”
“讓我們消失?”
公羊鬆沒笑,反而吸了幾口冷氣。
羅小虎已經知道,他們是洪門的人,卻說出這句話。
要麼是吹牛,玩心理戰,阻止他們報複。
要麼是實話,還有彆的強者,真的可以讓巴山分堂的人消失。
“那隻羊,彆嘀咕了,要是我沒記錯,洪門的天元強者,是不能隨意回國的。”
樹上響起西門飛雪嘲弄的聲音:“國內沒天元強者,你們和九大宗門差不多。”
“那個誰,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你們要是不出動天元強者,奈何不了我。”
羅小虎迅速補了一刀:“為了一個沈博奇,你要是認為值得,我奉陪到底。”
“你到底是誰?”
一聽這話,公羊鬆連吸了幾口氣,聽這口氣,羅小虎可以請動天象強者。
因為某種原因,洪門的天元強者不能回國。
要是沒天元強者,隻是出動天象強者,恐怕真的奈何不了這個土包子。
可問題是,一旦他們出動了天元強者,局麵恐怕就難以收拾了。
洪門雖然有十幾萬人,元天強者無數,可總部在海外,國內的勢力很弱。
更麻煩的是,不能在國內大戰,一旦大規模的戰鬥,官方必然介入。
那後果,當然不是區區省級堂主能承擔的,亞洲負責人恐怕都扛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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