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突然響了,掏出一看,是唐裝男子打的:“什麼事?”
“大師,雙兒兩人的病,好像發作了。”
唐裝男子說了單眼皮兩人的情況:“癢得不行,已經抓破皮了。”
“除了癢,還有彆的症狀嗎?”
羅小虎一算時間,感覺不對勁,她們兩人感染的時間並不長。
雖說省城那些洋妞也有發作的,卻沒如此明顯,隻是偶爾瘙癢。
“發紅,還有點腫,卻不是明顯,最明顯的就是癢,鑽心的癢。”
唐裝男子說了細節:“具體是什麼情況,我也不知道,是雙兒她們自己的說。”
“告訴她們,千萬不要亂抓,要是破了皮,容易感染。”
羅小虎叮囑幾句,掛了電話,無視郭富民的存在,徑直走了。
進了山裡,讓兩個忍者回省城。
家裡有七月和五月,比黑旗袍他們幾人還可靠,沒必要留著忍者了。
更何況,這兩個忍者必須回去,加強修煉。
就算是炮灰,也要養肥了才能宰。
打發走了兩個小忍者,羅小虎順便看了看趙家的水井。
發現水挺深的,就算二叔一家人在這兒生活,也夠用了。
而後去了老房子。
遠遠的,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唐裝男子穿著黑色背心,下裝是牛仔沙灘褲,急忙迎了出去。
“她們兩人不聽話,一直抓,好幾處都破皮了,是越抓越癢。”
“你們兩個,是越來越賤了。”
羅小虎進了堂屋,扣住單眼皮兩人的腕脈。
這兩個女人,真的很賤。
雖說不出門,可大白天的,上麵穿著巴掌大的小背心,勉強能遮住。
下裝卻是寬大的碎花短褲,還真有幾分農村婦女的味道了。
隔著褲子一直抓,褲子都浸濕了,腥味很濃,特彆刺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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