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麵的人,不管是吃瓜的路人,還是戰神殿和官方的,全部都憤怒了。
最憤怒的,當然是戰神殿的,洪門的人太囂張了,居然騎在他們頭上。
這不僅是挑釁,也是侮辱,不僅是侮辱他們,也是侮辱所有到場的人。
“洪懷春,你們打算站在上麵,俯視著我們嗎?”
端木長空一下就炸了:“你們侮辱的,不僅是我們,也包括所有觀眾。”
“觀眾?”
洪懷春冷笑:“這些賤民和我們沒半毛錢的關係,也沒人請他們過來。”
“混蛋!”
吃瓜的路人,多數都暴走了,望著天空,紛紛怒罵,恨不得咬幾口。
“你們這些賤民,有能耐的,跳上來咬我們啊,沒這能耐,就閉嘴。”
洪懷玉掃視一圈,不屑的哼了聲:“說你們是賤民,都抬舉你們了。”
不管怎麼說,洪懷玉也是亞洲分堂的大長老,是老司機,說話不會如此沒分寸。
其實是故意的,就是想試試,那些隱藏在人群裡的天象強者,會不會蹦出來。
這些人很分散,東一個,西一個,很少有兩個或三個聚集在一起的,不像一夥的。
彆開戰神殿的人不說,假設這些天象強者是一個門派的,即便是他們,也十分頭疼。
令他意外的是,除了戰神殿的人和無知賤民之外,那些天象強者沒什麼反應。
“洪門的人,全是王八蛋!”
“這些畜生,太囂張了,絕不能讓他們留在西南。”
“吃瓜,人家的去留,不是我們能左右的。”
“麵對這種超級勢力,我們這種平頭百姓,隻能任人宰割。”
“放屁!隻要羅大師勝了,洪門的人就必須滾出西南。”
“幼稚!已經露麵的人答應離開,沒露麵的留下,有誰知道?”
“淡定,安心的吃瓜,這種事,不是我們關心的。”
吃瓜的路人雖然憤怒,卻有自知之明,知道惹不起這種勢力。
“洪懷春,你們是不是考慮清楚了,真的站在上麵,俯視我們?”
鐘衛東憤怒了,蹭的站了起來,看著占據東邊的洪懷春。
看這架勢,洪門似乎是故意挑釁。
他想不明白,洪門的人這麼做,到底有什麼目的?
明目張膽的和官方叫板,這舉止不但幼稚,還很愚蠢。
不管洪門多麼強大,都沒法和官方正麵較量。
“鐘先生,你說這話就欠考慮了,我們站高點,隻想監視那個誰,以免他動手腳。”
洪懷春是堂主,麵對鐘衛東,說話還是留了餘地,絕不會正麵承認,要俯視眾人。
“你們想羞辱西南民眾,令官方難堪,就不能怪我心狠手辣了。”
鐘衛東炸毛了,對高揚打個手勢:“將巴山分堂的人,押出來。”
“將巴山分堂的人,全部押出來。”
高揚秒懂,對關雨彤打個手勢。
“明白!”
關雨彤穿著製服,顯得特彆的颯爽,少了兩分柔弱,多了幾分剛勁。
帶著幾個同事,將巴山分堂的人從押運車裡帶了出來。
將他們帶到廣場中間,讓所有人跪下,包括沈博奇這個“主角”。
“所有人,給我跪直了,沒跪直的,當場打斷腿。”
關雨彤拎著激光槍,指著天空:“是你們亞洲分堂的人,故意羞辱你們。”
“洪懷春,你是不是毫不在乎巴山分堂的人?”
鐘衛東看著空中的洪懷春:“你不在乎,我讓他們一直跪著,看你們有多高貴?”
“作為失敗者,就該受到懲罰。”
洪懷春古井不波,神色平靜:“鐘先生喜歡玩這個遊戲,連續玩幾天都可以。”
“你看看,你們有多可悲,洪門的高層,將你們當成了狗,毫不在乎你們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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