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拳頭夠硬,不怕島上的忍者和武士追殺,任何島妹都可以下手。
“閉嘴!”
洪懷玉暴吼:“凡是五品和以上的,跟我們去江戶,其他人,自謀生路。”
“王八蛋!你們說話不算數,當初說好了,萬一敗了,會收留我們。”
“媽的,我們上當了,被洪門這些畜生忽悠了,沒用的人,不可能收留。”
“洪堂主,你們這麼做,不怕寒了彆人的心嗎?”
張立仁氣得發抖,老臉比豬肝還青,眼裡快噴火了:“我們的家人咋辦?”
“老頭,你閉嘴。”
洪懷玉冷笑:“你們的家人是死是活,和我們沒半毛錢的關係,愛去不去。”
“張立仁,你是不是老糊塗了?你以為,洪門是開善堂的啊?老不死的。”
洪天雨拍著張立仁扭曲的老臉:“洪門是社會組織,不可能收一些垃圾。”
“爸,沒事,我們全族遷移,其他人可以在島上打工,以後再想辦法。”
張永平扶住老父親,現在隻能打落牙齒當血吞了,求張永安是不可能的。
隻是沒想到,洪門的人如此垃圾,連一個土包子都鬥不過,褲衩都輸了。
“二叔,看在我父親的麵上,我幫你們一次。”
自己贏了,還是完勝,張永安卻高興不起來。
到了跟前,說了自己的條件:“你們交出一切,老人、婦女和孩子留下。”
“不可能!”
張永平一蹦而起,怒目而視,即便輸了,也不能便宜張永安:“你做夢。”
啪!
張立仁甩手就是一耳光,狠狠抽在兒子臉上:“畜生,閉上你的臭嘴。”
要不是兒子腦殼發熱,硬要抱洪門的大腿,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他是耳根子軟,聽了兒子的話,經不起誘惑,一子落錯,滿盤皆輸。
即便他們有錢,可以申請永住。
可張家上下幾百口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不可能全部遷移。
更何況,島上申請永住的條件挺高的,還存在很大的風險。
在省城,張家是名門望族,在西南,還是三大古族之一。
可到了島上,什麼都不是。
五品和以上的武者雖然能加入洪門,顯然是跑腿打雜,當苦力。
這種人沒半點話語權,沒能力保護他們的家人。
說白了,到了島上,他們和牲口差不多,隨時隨地,任人宰割。
作為男人,可以不在乎,可家裡的女人就慘了,必然淪為玩物。
無論如何,不能讓家裡的女人跟著他們受罪,成為矮子的玩物。
他們犯了錯,應該受到懲罰,這是他們自找的,死了也是活該。
可女人沒錯,不能為他們的錯誤買單,更不能流落異鄉當女奴。
“爸,你是不是老糊塗了?”
張永平撫著火辣辣的臉龐,憤怒的瞪著老父親:“憑什麼給他?”
“就憑他能保住家裡的女人、老人和小孩。”
張立仁又抽了一耳光,咆哮質問:“他們到了島上,如何生存?”
“二叔,不用演雙簧了,你比我清楚,全族遷移,這不現實。”
張永安說了申請永住的條件:“你們也不夠格,隻能靠洪門。”
“永安,是二叔老糊塗了,你和彆我們計較,族人就拜托你了。”
張立仁拉著兒子跪了下去:“千不念,萬不念,請看在你父親……”
“張立仁,你閉嘴,你沒資格提我父親,要不是你,他不會慘死。”
張永安握著拳頭,滿眼怒火:“機會隻有一次,希望你考慮清楚。”
“張永安,你一個小小的八品武者,誰給你的勇氣?敢逼迫八卦盟的盟主。”
一個戴著墨鏡的紅毛青年,穿著純手工的阿瑪尼,滿眼嘲諷的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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