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兒，就這店裡。”
“見過這幾個人嗎？”一個警察拿出十來張照片，給劉東看。
都是年輕人，男男女女都有。女孩一個個身材婀娜，花枝招展的。男的頭上也五顏六色，博賽朋克。
“有幾個眼熟，應該是來過店裡的客人。”劉東實話實說。
“你指出來。”
劉東點了五六個。兩警察互視了一眼，抽出一張照片“這個不認識嗎？”
劉東一看，這不是那小矮猴子麼。
“見過，不認識。”
“那你剛才不指出來！”
劉東笑了“警察同誌，到底什麼事，你這是把我當犯人在審問？”
“沒有，不過請你認真回答問題，協助我們調查。”
劉東不想生事，指指牆上一個小本子，努努嘴“這個人在我店裡的黑名單上，不可能進店吃飯的，不是我這的客人。”
警察拿過來翻看一下，果然找到了一張手繪圖，和照片上這個人神似，一眼就能確認是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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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本子上已經有七八張圖，大多是聽說冠絕天下可以不給錢，跑過來蹭吃蹭喝的。
這世界上，永遠不缺這樣的人。
“這個本子我們要收走，如果沒有問題，再還給你。放心，我們有全程錄像。”
“嗯，到底怎麼回事？”劉東很莫名其妙。
“你可以自己看看新聞，22號淩晨，飆車引發的車禍，有四人身亡，多人受傷。
有證人說，起因和你這家店有關，還在這裡打過架，所以在案情明朗以前，你這裡要暫停營業，配合調查。”
劉東無所謂，他一直遵紀守法，配合意識良好。
“多久能完事？”
“這次事故很嚴重，先做好歇業一周的準備。”
警察沒有明說的是，死的都是富二代，現在家長都在鬨騰，市局都不得安寧。
“旁邊那家也是你的店？”
“嗯，做外賣的。”
“也先關了吧，我們過去拍個照。”
“嗯。”
當著警察的麵，劉東給關穀和大師兄發工資。歇業也算工休，劉東大方得很，照給工資。
“加今天一起八天，你正好休息休息，陪陪孩子。工資提前發給你，六八四千八，什麼時候上工，等通知。”
兜裡有錢心不慌，大師兄氣定神閒“好的，老板。”
店裡現金隻有十來萬，不過還是電話招呼建行的人來存上。
速度非常快，十分鐘就有人過來了，一個保安加一個櫃台的。
警察看見大量的現金，過來問“這全是店裡的收入？”
“對。”
“攢了多長時間？”
那個點鈔的女櫃員“噗嗤”笑出聲“什麼多長時間，彆人半天就幾十萬，這是兩個小時的。”
銀行的人不會無故吹牛。警察心裡粗粗一算，好嘛，月入千萬，這裡看來也不是省油的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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