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她幾口水,保住她的性命就不錯了,沒想到她還不知足。
就這幾口水已經夠她多戶兩日了。
至於世子什麼時候能想起她來,那就是世子的事了。
哪怕有孕在身,傅景瑤依舊每日畢恭畢敬來給傅雲昭請安,比起以往她的態度越發恭敬有加。
楚雲煙這幾日徹底安靜下來。
趁著陸令琛在府的時候,她叫人去請了陸令琛好幾次,陸令琛都不肯來看她一眼。
其實喜兒壓根沒有見到陸令琛。
這幾日沈氏身子不爽,沒有人管陸令琛,陸令琛越發胡鬨,每日都眠花宿柳,喝的爛醉如泥,他根本不知道楚雲煙叫人找過他。
他也沒有想起楚雲煙來就是了。
知道傅景瑤有孕,楚雲煙也隻冷笑了一聲,“她倒是個命好的。”
想起傅雲昭與傅景瑤,她就想起自己的孩子,恨得牙癢癢的。
對,她恨陸聞音。
所以,她叫人趁夜把陸聞音的屍體給挖出來,然後扔到山裡喂狼。
本來睿哥兒和陸聞音埋在一起。
如此一來,那座孤墳裡隻剩下睿哥兒一個人。
她就是要叫他們母子相離。
早夭則視為不詳,謝家自然不會把睿哥兒的屍身帶回去。
謝枝枝已經到顧家數日。
陸華音始終都沒有注意到她。
倒是顧成寅每晚夜深人靜,都要在繡房外靜默不語站上一會。
連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麼,可就是控製不住走到這裡。
繡房的繡娘早就下工,全都回去歇著了,屋裡隻剩下一盞燈,隱約能看到一個身影正繡著什麼。
今晚顧成寅照例看了一會,然後轉身離開。
他一走。
屋裡的人便站起身來,謝枝枝急匆匆來到窗邊,淚眼模糊看著顧成寅的背影,喃喃道:“成寅哥哥……”
顧家這座宅子可是陸華音的陪嫁。
一日兩日她興許不知道。
可時間一久如何瞞得了她。
這不,這日等顧成寅去翰林院後,許管家就來稟告,“夫人,這幾日老奴發現一件怪事,大人每晚從書房出來後,都要去繡房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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