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她腹中的孩子安然無恙,饒是如此逐月還是給她熬了一碗安胎藥。
追風已經叫人給沈宴遞了消息,隻可惜昨晚沈宴接到聖上的密旨,他帶著人連夜便離開了京都。
傅雲昭一邊喝著安胎藥,一邊看著追風問道:“今日這事你怎麼看?”
追風已經派人去查了。
他隻有一個想法,“這件事要麼是衝著夫人來的,要麼是衝著主子來的。”
其實他更傾向於後者。
這個女人再怎麼心狠手辣,也隻限於內宅之中,且她禍害的也就隻有侯府而已。
如今侯府是個什麼情況?
沈氏癱了。
至於陸令琛,不提也罷,他本來就是個隻知道吃喝玩樂的紈絝子弟,他的狠毒全都擺在明麵上,再說了他什麼都不知道,現在可寶貝這個女人肚子裡的孩子了。
還有那些個姨娘,哪個不是被這女人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這些人全都掀不起什麼風浪來。
傅雲昭也想到了,“這可真是熱鬨了。”
可見她已經被人給盯上了。
先是柳少白,今日又是誰呢?
她挑眉,“你可有可疑的人選?”
對於沈宴的事,追風這個狗腿子,肯定比她清楚的多。
怎料追風搖頭。
傅雲昭臉一黑,“連你也沒有一點頭緒嗎?”
追風嘴角一抽,“主子的仇人太多,數都數不過來,那些人全都有嫌疑,一時很難分辨出來。”
傅雲昭,“……”
這倒是真的。
追風可是一點都沒有冤枉沈宴那廝。
她忍不住輕笑了一聲,“不急,彆管是誰,我自有法子把他引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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