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月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從脈象上來看,姑娘胎象安穩,她什麼事都沒有。
可那些血跡又是怎麼來的?
她下意識蹙起眉頭。
看的沈宴心裡咯噔一聲,“莫非她腹中的孩子保不住了?”
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說這句話的時候他嗓音發顫,帶著一股說不出的恐懼。
傅雲昭在心裡冷笑了一聲。
隻怕要叫他失望了。
逐月立刻開口,“主子放心,姑娘隻是動了胎氣,待屬下施針後,定能保住她腹中的孩子。”
沈宴攏在一起的眉頭,肉眼可見舒展開來,“那你還愣著乾什麼,快給她施針呀!”
傅雲昭就知道,就連逐月也不敢直麵沈宴的怒火,她隻能這麼說。
但做戲還得做全套。
“你走開,我不許你碰我,更不許你給我施針,我絕不會生下這個孩子的。”她倏地睜開眼,再次拚命反抗起來。
她必須做出這副姿態給沈宴看。
這一次沈宴沒有跟她廢話,他直接抬手在傅雲昭脖頸上重重一砍。
傅雲昭身子一軟昏死過去。
逐月立刻給她施針。
沈宴抬手扯下傅雲昭脖子上那個骨哨。
……
謝家。
謝韞還在書房處理公務。
“大人,大人不好了。”突然雲舟著急忙慌走了進來。
謝韞有些不悅,“這般慌慌張張的成什麼體統?”
他這個人最重規矩。
等雲舟站好之後,他這才開口問道:“究竟出什麼事了?叫你如此驚慌。”
雲舟,“大人,安定侯府走水了。”
謝韞不以為意,“起火了,滅火就是,這算什麼大事。”
雲舟深吸了一口氣,“大人,整個侯府已經成了一片火海,聽圍觀的百姓說,偌大的侯府沒有一個人逃出來,侯府上下足有數百人,聽圍觀的百姓說沒有一個人逃出來,他們全都葬身火海,就連刑部都驚動了。”
這可就不是一件小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