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著季馳縱揮了揮手,司念念離開了。
看著司念念的背影漸漸消失,季馳縱的眉宇間多了一抹複雜之色。
司念念先是回了一趟家,在廚房裝有鼓風機的洞口,找到了一個鐵盒子。
打開鐵盒,裡麵赫然躺著一本綠色房產證,還有幾張土地確權證。
司念念勾了勾唇,她不得不承認陳安萍藏東西的地方還挺隱秘。
將裡麵的東西拿出來,鐵盒放回原處後,司念念這才出了門。
直到一個小時後,司念念來到了醫院。
“景程,你就吃點東西吧,就當媽求你了,你不吃東西,這身體怎麼受得了啊?”
“是啊,景哥,姑姑說的對,你多多少少吃點吧……”
到了病房門口,司念念便從裡麵聽到陳安萍和陳雨萱兩人輪番的苦口婆心。
唇角勾起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司念念推門走了進去。
看到她,陳安萍頓時冷了臉,“有些人還知道來啊,自己男人都這樣了,還沒臉沒皮的跟一幫男人廝混在一起。”
此刻的陳安萍無比的慶幸,自己有先見之明將司念念變成了如今這幅樣子。
否則就以當初司念念那副狐狸精的模樣,不知道給景程戴了多少頂綠帽子了。
更何況現在的景程,右腿已經殘了,這也讓陳安萍下定了決心,等景程出院後,她一定要加大藥量,讓司念念變得比現在更醜更肥。
還有陳雨萱,既然已經跟著她兒子了,這副花枝招展的模樣也就不合適了。
“是啊,景程倒是想廝混,可是廝混不上啊。”
司念念也不惱,隻是淡笑著開口。
“你說什麼?”
陳安萍倏地站了起來,那雙眼睛恨不得撕了司念念。
一直頹廢沮喪的時景程,在聽到司念念的話後,也難得有了一點反應。
“如果不是你當初搶了我的工作,我現在怎麼會變成如今這副樣子!”
自從回來後,他的日子就沒有一天順過,不,應該說,從五年前遇到司念念開始,他就沒有順過。
他媽果然說的沒錯,司念念就是一掃把星!
“是啊,怎麼就被我搶了呢?那天村長為村裡的大學生分配工作時,你去乾嘛了呀?
還有前兩天,你偷騎我的自行車又去乾什麼了呢?還出現在了小坡上。自行車是才發放的,新到不能新了,怎麼好好的突然出問題了呢?
更重要的是,你和雨萱一起出去,為什麼人家雨萱好好的,你就成這樣了呢?”
司念念一條一條說出口,每說一句,時景程還有陳安萍的臉色就難看一分,包括陳雨萱。
他們發現,司念念所提的這些問題,他們辯無可辯,甚至不得不承認,她的每一句話都戳到了點上。
“好啦,事情已經發生了,景程你一定要堅強些啊,家裡的一切可都指著你呢。
對了,媽,你不是說景程的手術費和住院費還沒交嗎?我啊,今天過來就是專門來送錢的。”
說著,司念念便從布包裡拿出了一塌錢,交到了陳安萍的手上。
陳安萍驚訝不已,她沒想到司念念這一次居然給錢給的這麼爽快。
雖然在景程回來之前,司念念每次給錢也不會拖泥帶水,但她最近對他們的態度實在是時好時壞,難以捉摸。
數了數手裡的錢,整整三百塊錢!
陳安萍再次震驚了,她看著司念念的眼神充滿了警惕和防備,“你哪裡來的這麼多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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