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三天,三天時間,我會把這五千塊錢一分不差的給你們李家。”
時景程原本想說七天的,但他擔心大家說他故意拖延時間,又用廢物,殘疾這樣的話羞辱他,所以他硬生生的將七天改成了三天。
如果這五千塊錢能挽回自己的尊嚴和名聲,就算於現在的他很難,他也會想儘辦法做到。
“好!三天就三天,不過要立下字據,不然到時候你們跑路了,我們找誰要這錢去呢?”
“立就立!”
時景程握緊拳頭,大聲說道。
聞言,李軍立刻從懷裡拿出了紙筆,還有按手印的印泥,三兩下就寫好了字據內容。
時景程隻掃了一眼,便準備簽上自己的名字,卻被陳安萍一把按住了他的手。
“景程,你再好好想想,這字據可不能亂立啊。”
雖然陳安萍不認識上麵的字,但用腳指頭想都知道,那些內容應該對景程極為不利,如果他到時候不能按時給錢的話。
“媽,我說了我可以,你不要不相信我。”
時景程一把掙脫陳安萍的手,麵上滿是惱怒。
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就算他有所退縮,也容不得他反悔了。
他媽這樣阻止他,隻會加重大家對他的不屑和嘲笑。
“這不是相不相信的問題,而是……”
“夠了,媽!既然我敢立這個字據,我就一定能做到。”
不等陳安萍說完,時景程立刻冷這聲音打斷她。
隨即便毫不猶豫的簽下了自己的名字,緊接著便按下了自己的手印。
陳雨萱也想阻止,可是在看到時景程冰冷至極的表情的時候,她就知道,不管自己說什麼做什麼,也無法改變時景程的主意。
司念念冷眼看著這一切,待看到時景程在字據上簽字畫押,她的眼底閃過一抹幽深的笑意。
“好,時家的男人就是爽快,三天後的這個時間,我們就過來拿錢,到時候還希望時同誌彆讓我們失望啊。”
將字據小心翼翼的裝好,又說了幾句,李軍這才帶著家人離開。
熱鬨看完了,其他人也漸漸散去了。
而李剛和馮建國卻依舊沒有離開的打算。
“景程,你剛剛為什麼……”
“好了,媽,你彆再說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說完,便不再理會陳安萍,時景程直接回了自己的屋。
陳安萍氣極,但她也知道,這個時候再去責怪時景程,已經沒有什麼用了。
隨即她的雙眼便恨恨的看向了司念念。
“司念念,你那會兒是不是故意的?景程是你男人,你是一點也見不得他好是不是?”
如果不是司念念大聲將她跟她說的話說出來,景程用得著去立那麼離譜的字據嗎?
“對啊,就是故意的,誰讓媽你那麼厚臉皮,居然想讓我把那五千塊錢掏了。”
司念念想也不想的就承認了,看到陳安萍的一張臉氣成了豬肝色,她哼著調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姑姑,現在怎麼辦?景程真的有那麼多錢嗎?”
就在這時,陳雨萱突然湊了上來,現在時景程還在生自己的氣,她自然暫時不敢去招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