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沈南知剛忙完一個項目,孟母念及她身體,沒再安排多餘的工作,她上班就很隨意。
跟某人簡直兩個反比。
她到公司時已臨近三點半,還好錦城這個天氣已經有些涼,穿著半高領也不會奇怪。
領子下麵,點點痕跡,遮也遮不住。
上電梯時,沈南知正好遇到了孟隨,他手裡拿著一疊文件,在回複完客戶信息之後才跟她搭訕。
“臉色不錯。”他道,“藥記得及時喝,怕苦可以加點蔗糖。”
沈南知看著金屬箱壁上倒映出來的人影,有些模糊,眉宇間卻不似之前那麼蒼涼。
“已經好多了。”她說。
“你身體寒氣重。”孟珵思索一下說,“食療和藥都是輔助,真正的寒都是心裡的,一個好心情比什麼都重要。”
沈南知張了張唇,還來不及說什麼,電梯門打開,他的助理已經等在那,順手遞了一份文件過來。
孟珵抱歉地笑笑,低頭看文件又問了助理幾句。
沈南知想起了孟隨洲的話,現在這情況,孟父決計要在孟氏給孟珵留一席之地的。
恍惚之間,好像什麼都在變。
沈南知去到工作區時,遠遠看見一個人翹著腳坐在她位置上。
那人不是誰,是祁茗。
“哎呀,我的姑奶奶,我在這等了你兩個小時了。”祁茗攤開手,一副累極了樣子。
“你在這乾嘛?”沈南知放下包問。
祁茗左右看看,小聲道:“早上我去過一趟,紅姨說你在睡,死不讓我上去,結果我在客廳等到孟隨洲下來。”
然後就被他支使到公司來等人。
她嘖了一聲,“你們這吵架和好的方式夠特彆啊,是不是想清楚我的話了,就他那種男人,不睡白不睡。”
“......”沈南知咳了一聲,她想著自己也算是開放,麵對祁茗還是不夠,“我們沒有和好。”
祁茗起身勾住她的手,“可以啊,深得我真傳,你就是要這樣釣著他,讓他心癢難耐,欲罷不能。”
“......”
沈南知並沒有因為孟隨洲生祁茗的氣,因為從小一起長大,他什麼樣,她再清楚不過。
她忙了一會,臨到下班時,手機發來信息。
“晚上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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