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參與？”凱爾問道，看到老人示意他坐下。
他立刻按照海因茨先生指的方向，坐在沙發上。然後他閉上眼睛片刻，試圖忘掉空空的肚子，但這很難。不過，他還是忍住了咕嚕咕嚕叫的肚子，因為他想弄清楚這件事。
海因茨先生似乎知道他正在經曆什麼，但他沒有給凱爾喂食的打算。
至少，他繼續解釋凱爾目前的情況。
“是的……聽著，把你帶來這裡的是一級變種人。他們是有用的勞工，但在戰鬥中毫無用處。他們行動緩慢，身體太僵硬，無法做複雜的事情。二級變種人還不錯，但不夠強大。他們仍然有所欠缺，而且不劃算。”
凱爾覺得他知道這個話題會引向何處。他全神貫注地聽著，並確保把這些記在心裡。
“至於三級變種人，他們很強壯，很可怕。如果元素藝術的一級修行者不小心，也會被他們撕成碎片。
不幸的是，創造三級變種人的方法已經失傳了。我們隻知道這需要一種特定的體質……至於那種體質，我們真的不知道應該尋找什麼。”
確實。在這一點上，凱爾打了個寒顫，因為他能猜到他接下來要說什麼。
“萊斯利可能認為我適合推進她的研究……”他輕聲嘟囔道。
“對……萊斯利的記憶力非常非常好。她在學院裡也有一定的影響力，她可以很容易地在學院裡給你製造麻煩。
她可以讓你想離開學院，然後讓你消失。下次你出現的時候，如果幸運的話，你可能會成為一個三級變種人……但如果不幸的話，你就會沒有生命。”
凱爾很容易就理解了這一點，並點了點頭。既然萊斯利在學院裡有很深的背景，和她衝突是沒有意義的。他迅速做出了決定。
“是的，我現在明白了。請讓我留在這裡，海因茨大師！”凱爾毫不猶豫地厚著臉皮稱他為大師。
雖然他有神聖萃取係統，但他需要時間安全地發展。無論如何，萊斯利一年後就會畢業，所以他等這麼久應該沒問題。
此外，他還將向一位非常有經驗的大師學習，這位大師在學院裡似乎有特殊的地位。
儘管他覺得海因茨的實驗室在這個遠離學院的鋼鐵工廠裡很奇怪，但這背後一定有故事，他會慢慢了解的。
當然，凱爾也對“一級修行者”很好奇，因為即使是前世的凱爾也沒有遇到過這些詞。然而，他知道現在問這個還不合適。
“如果你把他們的力量和警察的左輪手槍相比會更好……”他沉思道。
看到麵前有禮貌又果斷的年輕人，海因茨不禁笑了起來。看來他的實驗室又會熱鬨起來了。
他不討厭有一個學徒的想法，因為他知道自己已經老了。他也想把自己的知識傳承下去，找一個人來繼續他的事業。
他用手指敲著桌子，對這個發展感到滿意。
“我快成功了……我的研究快有突破了……即使因為我的健康狀況無法完成，也會有人為我和我的師父繼續下去。我們將創造出黑魔法的一個新分支！”海因茨沉思著，眼中短暫地閃過一絲瘋狂。
凱爾沒有注意到，因為他也在忙著壓製自己的饑餓感。
過了一會兒，海因茨終於決定給凱爾喂食。
他讓屍體留在地上，叫了另一個在工廠裡的變種人給年輕人帶一份飯。有工人吃剩的烤羊肉和檸檬水。這麼多天來，這是一頓相當豐盛的飯，他不禁感激地看著老人。
之後，海因茨讓凱爾用浴室清洗自己，甚至給了他一件風衣讓他穿上。
“在外麵的居民區附近有一個市場。我看到你帶了一些錢。你可以在那裡花掉它買些換洗衣服……我帶你去你的房間——啊，又有一批貨物。你現在得幫我一下。”海因茨突然說道，看向門的方向。
凱爾剛剛洗完，很興奮能從海因茨先生那裡學到更多東西。除非他了解了外麵的情況，否則他不想離開工廠。
因為這裡是黑暗魔法學院的地盤，他必須小心。要是又有什麼奇怪的人拿走他一部分影子怎麼辦？
幸運的是，又送來了一批屍體……
嘎吱……門開了，變種人又送來了一批屍體。
“海因茨大師，這些屍體是從哪裡來的？”凱爾問道，看著變種人又給實驗室送來了八具屍體。這些屍體很陌生，他們的衣服也很不一樣。
“嗯？還能從哪裡來？是從另一個招生點來的。你不會以為你被招募的地方是唯一的地點吧？”海因茨難以置信地問道。
凱爾愣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
“我沒想到這一點。謝謝你的解釋，海因茨大師。”
“我們要怎麼處理他們？”他小心翼翼地問道，在屍體麵前壓製住自己的不安。
他很好奇他們的用途，因為如果他的靈魂沒有被冥界拒絕，這本來會是他的命運。
“我們會把他們當燃料……”海因茨毫無感情地回答道。
“燃料？”
“是的。在黑暗煉金術中，人體可以用作燃料，而且非常有效。在榅桲熔爐的幫助下——”海因茨停頓了一下，然後歎了口氣。
“你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我不是一個好老師，所以你最好先讀一下基礎知識……你會讀書，對吧？”海因茨問道，走向實驗室裡的小型圖書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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