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鹿今朝早起上班之前,決定先去白慕川家,給他處理一下傷口。
因為今天早上的時候,她接到領導電話,讓她去見一個客戶,今晚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
門鈴響了幾聲,白慕川就打開了。
他穿著家居服,與平日相比,更多了幾分休閒。
鹿今朝拿著工具箱,朝著沙發走去,她坐在白慕川身邊。
白慕川垂眸盯著她。
清晨的陽光灑落在鹿今朝身上,讓她的臉頰像是披上一層溫暖的光。
白慕川盯著她的臉,不自覺多看了幾眼。
鹿今朝的心情如手中的換藥工具一般細致而謹慎。
她輕輕揭開紗布,目光專注地落在白慕川的傷口上,仔細觀察著每一處細微的變化。
她的眉頭微微蹙起,仿佛在評估著傷口的每一個細節,同時也擔心觸碰到他傷口位置。
“慕川,今天傷口還疼嗎?”鹿今朝輕聲問道,她的聲音裡充滿了關切。
她抬眸時,正好迎上白慕川那雙黑得深沉的眸子。
鹿今朝微微蹙眉。
迎上她認真的眼眸,白慕川收回目光,他輕擰著眉頭,臉上閃過一絲痛苦的表情,但很快就恢複了平靜。
他故意裝出有些虛弱的樣子,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今朝,其實今天傷口……怎麼說呢,它似乎在跟我鬨脾氣。”
鹿今朝聽到這裡,心中一緊,連忙問道:“怎麼鬨脾氣了?是不是傷口有什麼問題?還是有什麼其他的異常?”
她的聲音裡充滿了擔憂,手也不自覺地握緊了換藥工具。
白慕川看到鹿今朝緊張的樣子,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暖流。
他輕輕握住她的手,眼中閃爍著溫柔的光芒:“彆緊張,今朝。我隻是打個比方而已。其實傷口並沒有什麼異樣,隻是我今天感覺有些疲憊,所以感覺傷口有些疼。”
鹿今朝鬆了一口氣,但仍舊不放心地繼續問道:“那為什麼會感覺疲憊呢?是不是傷口影響了你的睡眠質量?”
白慕川微笑著搖了搖頭:“我隻是開個玩笑而已。其實傷口並沒有影響到我的睡眠,隻是我今天有些想你,所以感覺有些累。”
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調皮和撒嬌的意味。
鹿今朝見他這般說話,手一頓。
“白慕川,你什麼時候變得這般油嘴滑舌?如果你再繼續這樣,那我給你找一個護工過來照顧你吧。”
“阿朝,你知道我有潔癖,我受不了其他女人的氣息。”白慕川說。
“那我給你找男護工。”鹿今朝看向他說。
白慕川“嘶”了一聲,皺緊眉頭看向胳膊上的傷口道:“哎,胳膊啊,你好慘啊,你看你受傷了,真的好可憐啊,沒有人管,還要讓其他你不熟悉的人來照顧你。”
鹿今朝蹙了蹙眉頭。
她總感覺白慕川昏迷三年來,換了一個腦子。
這,未免太幼稚了吧。
鹿今朝繼續幫他包紮胳膊。
包紮完之後,站起身就要離開。
白慕川看向她說:“阿朝,你這就離開?”
鹿今朝點點頭:“嗯,上班時間到了。”
“我還沒有吃早餐呢。”白慕川一副無辜模樣。
鹿今朝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我給你點了外賣,還有不到五分鐘就能送到。”
說完,她沒有任何猶豫,推開門就轉身離開。
“真走啊?”白慕川蹙緊眉頭道。
他看著鹿今朝背影決絕的模樣,也不裝柔弱了。
“真無情。”白慕川擰著眉道。
說完,他撥出去一個電話。
“查一查鹿今朝今天在公司有什麼安排?”白慕川說。
對方壓低聲音道:“白少,你是缺女人缺瘋了嗎?那個鹿今朝已經結婚了,還是司家的媳婦,你這樣的,什麼女人找不到?”
“你是不是想要被丟進河裡喂鯊魚?”白慕川聲音就像是從喉嚨裡麵硬擠出來般。
對方沒說話,半晌後回複:“白少,鹿小姐今天有一場合作要談,那好像是您旗下的一家公司。”
“把地址給我發過來。”白慕川說。
——
夜色酒吧
今天鹿今朝要見慧青公司的王總。
惠清集團需要設計員工服裝,鹿今朝今天的目的,就是能夠與王總達成合作。
她身穿一套簡潔而優雅的商務套裝,既展現了她的專業形象,又不失女性的柔美。
來到指定包廂,王青來還沒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