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今朝後退一步,開口說:“沒、沒事,我沒事。”
但司煜白並沒有打算放過她。
在她選擇不斷往後退時,司煜白更是不斷朝著她靠近。
鹿今朝每往後退一步,司煜白便往前逼近一步。
不依不饒!
最終,鹿今朝退無可退,身子抵在他的辦公桌旁。
“司總……”鹿今朝抬眸,迎上男人那雙滿是侵略感的眸子。
他漆黑的眸子,就這樣一瞬不瞬的盯著她。
兩人之間的距離太近,近到鹿今朝能夠清楚的看清他流暢的下頜線。
以及嗅到他身上危險的氣息。
“司總,我……”鹿今朝剛開口想要說些什麼,男人霸道的將她抵在辦公桌旁。
他低下頭,便吻上她的唇。
他的吻霸道而張狂,在攀附上的那一瞬間,便已經開始掠奪城池。
鹿今朝大腦一片空白。
在酒精的麻痹下,她並沒有第一時間推開司煜白的束縛,腦海中還浮現出之前和他在一起的種種畫麵。
鹿今朝的理智,隨著男人吻的不斷深入,一點點兒被擊退。
她在一瞬間,也不知道這是在夢境,還是在現實之中。
就在司煜白的手要將她身上的衣衫退掉時,鹿今朝的思緒這才逐漸恢複。
她清冷的眸子盯著他,一把將他推開。
不知道是什麼心理作祟,她不想讓司煜白看到她被桑雪劃傷的傷口。
就好似她被傷過的心,現在已經結痂。
那好似是她愛過司煜白的證據般。
她不想撕開給司煜白看。
被她推開,司煜白眉頭緊蹙著。
他漆黑的眸子裡麵泛著清冷的寒意,盯著她說:“鹿今朝,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態度?不想給?”
他眼眸之中流露出來的暗欲早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涼薄與冷漠。
鹿今朝扯了扯唇角。
果真和她猜想的不錯,在司煜白心中,她就是他興起時的玩物。
他從來都不會顧及她的感受。
鹿今朝攏了攏衣衫,盯著他說:“如果司總想要這種方式,我不能接受。”
“嗬。”司煜白冷哼一聲,“現在有小男友了,這就為小男友守身如玉?!”
他聲音充滿了嘲諷。
鹿今朝和江北原本就是清清白白的,可是從他嘴中說出來,莫名刺耳。
她也懶得解釋。
不相信你的人,你就算是費儘口舌去解釋,他還是不會相信。
鹿今朝從他辦公桌上取了一些紙巾,擦拭著被茶水浸濕的衣服。
隨即,她清眸盯著他說:“司總若是不想給我邀請函,直說就好,不必就這樣方式,顯得有些掉價。”
司煜白眉頭緊緊的蹙起。
“鹿今朝,你現在還沒有跟我離婚,就這般護著你那小男友?”他扯了扯唇角。
她盯著司煜白那張冷漠的臉頰,胳膊上的傷口隱隱作痛。
如果他仔細看一眼,也就能看的出來,她的胳膊受傷了。
而且傷的不輕,剛剛被他那麼拉扯的時候,很痛。
是啊,他這樣的人,怎麼會關心在意她呢?
鹿今朝沒說話,就這樣盯著他。
四目相對,就連周遭的氣壓,都降低幾分,壓得人胸口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