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今朝心中一凜,果然如她所料,這一切都是剛子在背後搞鬼。
她強作鎮定地回應道:“剛子給你多少錢?我可以給你雙倍。”
然而,司機卻隻是冷笑一聲,那笑容中充滿了不屑與嘲諷。
他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或許有著一定的財力,但在剛哥眼中,她不過是個待宰的羔羊罷了。
而他,則是那把鋒利的刀,正準備將她徹底毀滅。
司機驟然間露出的一笑,如同野獸見到獵物般的猙獰,他的目光赤裸裸地在鹿今朝的臉上遊走,隨後更是肆無忌憚地向下掃視,將她全身上下細細打量了一番。
那眼神中充滿了貪婪與欲望,仿佛要將她每一寸肌膚都儘收眼底。
他舔了舔乾澀的舌尖,臉上的笑容愈發猥瑣,聲音低沉而充滿邪惡:“如果換做其他人,你給出這樣的誘惑,我也許會考慮放過她,但誰讓你長得這麼漂亮呢?我要把你帶回山裡,關進那暗無天日的地下室,讓你給我生孩子!我還從沒玩過像你這麼漂亮的妞呢。”
鹿今朝感到一陣惡心與恐懼交織在一起,她強忍著身體的本能反應,沒有讓自己表現出絲毫的畏懼。
她深知,在這種變態麵前,任何的反抗都可能激起他更強烈的暴行。
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冷靜,祈禱那條報警信息能夠成功發送出去。
然而,司機的貪婪並沒有因此而止步。
他那張黃牙畢露的嘴巴一張一合,發出令人作嘔的聲音:“長得確實水靈,比山裡那些粗野的女娃子們漂亮多了,老子今天就要嘗嘗這城裡女人的滋味。”
說著,他那隻肮臟的手便伸向了鹿今朝的衣襟。
鹿今朝拚儘全力掙紮,但她的力量在司機麵前顯得如此微不足道。
她感到無助與絕望,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隻手離自己越來越近。
就在這時,“啪”的一聲脆響,一個響亮的耳光重重地打在了她的臉頰上。
疼痛瞬間席卷全身,她的臉火辣辣地疼,大腦也“嗡嗡”作響,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失去了聲音。
“再亂動,我弄死你!”司機再次揚起手,那厚重的巴掌仿佛帶著風雷之聲,即將落在鹿今朝的臉上。
她緊閉雙眸,不是因為害怕,而是不想讓自己的眼淚輕易落下。
在這一刹那,她的思緒竟不由自主地飄向了司煜白,那個曾經與她共度時光,如今卻與桑雪糾纏不清的男人。
她心中冷笑,為司煜白的冷漠與背叛感到悲哀。
自己即將命喪黃泉,而他卻在彆處享受著溫柔鄉,對這一切毫不知情,甚至可能毫不在意。
這樣的對比,讓鹿今朝的心如刀絞,但更多的卻是一種解脫般的釋然。
“叮鈴叮鈴……”就在司機的巴掌即將落下的那一刻,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突兀地響起,如同天籟之音,瞬間打破了車內的緊張氛圍。
鹿今朝睜開眼,心中燃起了一絲微弱的希望之光。
司機不耐煩地接起電話,臉上的凶狠之色稍減,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諂媚與恭敬:“喂,剛哥。”
電話那頭傳來剛子陰冷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那個臭賤人上車了嗎?”
“上車了,剛哥,您放心。”司機回答得乾脆利落,同時還不忘瞥了一眼被製服的鹿今朝,眼中閃過一絲惡意滿滿的笑容。
“那就好,上點心,彆讓她跑了!我們現在正在趕來的路上,一定要確保萬無一失。”剛子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急切。
“好勒剛哥,我辦事您放心。”司機連忙應承道,“要不是這個賤人想逃跑,估計現在就已經到了。我剛把她抓回來,十分鐘之內保證到地方。”
掛斷電話後,司機的目光再次變得凶狠起來,他惡狠狠地盯著鹿今朝,仿佛在看一個即將落入陷阱的獵物。
鹿今朝心中一緊,但她知道,自己不能放棄任何一絲求生的希望。她必須保持冷靜,尋找逃脫的機會。
“這個賤人心機賊多,你看緊點,彆讓她耍什麼花樣。”電話那頭,剛子的聲音低沉而陰冷。
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帶著不容置疑的威脅,“這件事要是辦成了,我絕不會虧待你。”
“隔壁村的村花剛回來,你不是之前就看上她了嗎?我答應你,事成之後,我把她給你弄到地下室去,讓你玩個痛快。”
司機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貪婪的光芒,連忙點頭哈腰地應道:“謝謝剛哥!您放心,我一定把她看得死死的,絕不會讓她跑了。我這就上車出發,保證按時到達。”
鹿今朝聽著兩人的對話,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恐懼和憤怒。
她緊緊握住拳頭,指甲幾乎嵌入了掌心,卻感覺不到絲毫的疼痛。
她的頭皮發麻,仿佛有無數的螞蟻在啃噬著她的神經。
她終於明白,自己不僅僅是被一個變態司機盯上了,更是卷入了陽溝村一個龐大的黑暗網絡之中。
那個所謂的“地下室”,在她心中勾勒出一幅幅恐怖的畫麵——那裡或許關押著無數無辜的女性,她們被囚禁、被虐待、被當作玩物一般對待。
鹿今朝的腦海中如同風暴般翻湧著各種念頭,每一個都如同鋒利的刀片,切割著她的理智與勇氣。
她想要大聲呼救,希望這荒郊野嶺中能有一絲奇跡出現,有人能聽到她的求救聲。
她想要奮力反抗,哪怕是以卵擊石,也要拚儘全力捍衛自己的尊嚴與生命。
然而,殘酷的現實像一座沉重的大山,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在這偏僻之地,她的聲音隻會被風吞噬,她的反抗隻會換來更加猛烈的打擊。
她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她知道,現在任何衝動的行為都是徒勞的,隻會讓自己陷入更加危險的境地。她必須保持清醒,尋找逃脫的契機。
鹿今朝的眼眸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那是對生命的渴望,對正義的堅持。
同時,她在心中暗暗許下了一個誓言,那是一個用血與淚鑄就的誓言。
她發誓,如果命運之神能夠眷顧她,讓她從這場噩夢中逃脫,那麼她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揭露這個隱藏在陽光背後的黑暗秘密。
她要讓那些罪魁禍首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接受法律與道德的雙重審判,讓他們為自己的罪行付出應有的代價。
鹿今朝不敢再深想下去,因為她知道,每多想一秒,都會讓她的恐懼與絕望加深一分。
她感到身上的寒毛根根豎起,仿佛有無數雙眼睛在黑暗中窺視著她。
她更加確信了一件事情:如果她真的被抓進了那個地下室,那麼等待她的將不再是明天的太陽,而是無儘的黑暗與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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