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煜白臉上的表情在一瞬間變得陰冷無比,仿佛暴風雨即將來臨前的天空,壓抑而危險。
他喉結不自覺地上下滾動著,那雙犀利的眸子仿佛能洞察人心,此刻正緊緊地鎖定著鹿今朝,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要將她生吞活剝的狠厲。
“你這麼缺錢?”
司煜白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周圍的空氣都能被他的聲音瞬間凍結。
他摟著她腰的力道不自覺地加大了幾分,似乎在試圖通過這種方式來傳達他的不滿與憤怒。
鹿今朝抿了抿唇,眼神中閃過一絲堅定:“司總,那我變賣的項鏈屬於我自己的財產吧!我有權決定它的去留。”
她的聲音雖然平靜,但語氣中卻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堅決。
回想起過去的自己,鹿今朝不禁感到有些可笑。
她曾經那麼天真地追求著愛情,以為愛情可以超越一切。
然而現在她才明白,隻有錢才是自己真正能夠依靠的東西。
司煜白的眼皮“突突”直跳,他顯然被鹿今朝的話激怒了。
他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就這麼想離婚?!”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不甘與憤怒,仿佛鹿今朝的離婚請求是對他最大的背叛。
鹿今朝輕輕搖了搖頭,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離婚和缺錢是兩碼事。我隻是不想整天被人牽著鼻子走,說我若是沒有完成任務,就要償還高達幾倍的賠償。我需要提前把錢準備好,以應對可能出現的風險。”
司煜白聞言,眉頭擰得更緊了:“我什麼時候讓你賠償了?”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疑惑與不解,似乎對鹿今朝的話感到有些意外。
鹿今朝翻了個白眼,語氣中帶著幾分諷刺:“司總這記憶力,我現在還真是自愧不如呢?說過的傷人的話,這就不記得了?”
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失望與憤怒,顯然對司煜白曾經的言行感到十分不滿。
然而,司煜白卻覺得鹿今朝這個白眼著實有些可愛。
他忍不住將她又往懷中摟了摟,低下頭,俯下身子,在她的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吻。
這一吻仿佛帶著某種魔力,瞬間平息了他心中的怒火。
隨即,他緩緩開口說道:“違約金我可以不追究,不過日後我買給你的東西,你要是背著我給賣了,我不光要把錢連本帶息收回來,還要你重新還給我一套一模一樣的首飾。”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威脅與寵溺,仿佛是在告訴鹿今朝,他可以原諒她一次,但絕不會容忍她再次犯錯。
鹿今朝瞪了他一眼,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滿:“司總,你能不能要點臉?”
然而,她的話音未落,就被司煜白突然抱起,朝著書桌上走去。
他把鹿今朝輕輕地放在書桌上,整個身子朝著她壓去,聲音中帶著一種蠱惑人心的欲望:“我們好像還沒有在書桌上試過?”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熾熱的光芒,仿佛要將鹿今朝吞噬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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