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陸詩詩靜靜地佇立在一側,凝視著這位自幼便對自己不甚喜愛的母親,卻是沉默不語。
軟玉不經常去公司,但對歐陽文軒這個名字也不陌生,畢竟可以掌控兩個核心部門的人在公司也是無人不知。
“歐陽文軒?那個以前管著兩個部門的人?”阮玉有些詫異的看向兒子“思源,你才剛去公司,怎麼就和人家結怨了?”
陸思源低著頭不敢回答。陸鵬飛怒道“他看上了人家老婆,要把人家趕走,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兒子,真給我們陸家長臉。”
軟玉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陸鵬飛!你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說這兒子是我獨自一人懷胎十月生下來的不成?古人雲‘養不教,父之過’,如今出了事,你反倒責怪起我來了?”
陸鵬飛毫不示弱地反駁道:“怎麼不怪你?想當年,每當我想要教訓這臭小子的時候,哪一次不是被你死死護住?正是因為你的寵溺,才讓他變成今天這般模樣!”他越說越是激動,額頭上青筋暴起。
軟玉冷哼一聲,滿臉不屑:“好啊,既然如此,那一切罪責都怪在我一人承擔身上便是!你儘管動手去打吧,最好將他打死了,也算是你這位做父親的儘到責任了!”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陸詩詩終於開口說道:“媽,您先消消氣,其實也不能全怪爸爸發火。畢竟這歐陽文軒對於咱們公司實在太過重要了,這些年來,咱們公司之所以能夠始終壓製住大麥手機,靠的就是他呀。”她的語氣平靜,但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無奈。
然而,軟玉並沒有領情,反而狠狠地瞪了陸詩詩一眼:“這裡沒你插話的份兒!你少在這裡惺惺作態,彆以為思源犯下大錯,你就能趁機掌控公司!我明確告訴你,休想!”說完,她又將目光轉向陸鵬飛,一副決不妥協的樣子。
陸詩詩心中充滿了憤恨與委屈,她默默地看了軟玉一眼後,便閉上嘴巴,不再言語。
陸鵬飛見狀,不禁皺起眉頭問道:“怎麼?莫非你真認為這個不爭氣的東西還有能力接管公司嗎?”
“他是你唯一的兒子公司不交給他你還能交給誰?就算公司不需要他管理,以後你的股份也得給他。”阮玉理所當然的道。
陸鵬飛冷冷一笑“他也配,交給他最多五年所有的一切都會被他敗光。我陸鵬飛丟不起這臉……”
軟玉卻是絲毫不懼“你要是敢把股份給其他人試試,我一定讓你做不成董事長。”說完阮玉拉起陸思源便要離開。
“站住”陸鵬飛喝道。“你要帶他去哪?”
軟玉淡淡的道“我帶他去哪關你什麼事,難不成真留他在這裡給你打死?走,思源,媽給你做好吃的去。”竟是再也不理陸鵬飛直接走了。
陸鵬飛氣得將戒尺狠狠的扔在了地上。陸詩詩張了張嘴猶豫了下還是沒有說話。陸鵬飛點上了一根煙,重重地吸了兩口“這對母子真是氣死我了。”
陸詩詩這才道“爸,媽一直喜歡思源自然不想讓他受到傷害,眼下最重要的還是處理公司的危急。這歐陽文軒請不回來公司麻煩就大了。”
陸鵬飛坐倒在了椅子上“明天我親自去見一見他吧,實在不行隻能寄希望於你叔叔那邊有好消息了……”
歐陽文軒刷了會手機,正準備睡覺,手機突然又響了起來,見是秦沐雪的電話便接了起來“老公,我想你了,你能回來陪我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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