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夫妻倆回到家,見兒子陳喆在院子裡等他。
夫妻倆異口同聲問道“咦?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跟在他們身後的趙嬤嬤心裡吐槽,王爺王妃的口氣好像世子這不是他們兒子。
陳喆已經聽說了父親母親當街互毆的事情,很是無語。
這會看到母親臉上的巴掌印,他埋怨地看了一眼父親,又急忙過去攙扶母親。
“今天才到,母親有沒有事?要不要叫大夫?”
顧心柔說道“多謝兒子關心,母親剛才在宮裡已經處理過了,沒啥事,都是皮外傷。”
晉王見兒子看向他的眼神是埋怨,不好給兒子解釋他們夫妻倆在演戲,隻好說道“我又不是故意,我們是有原因的。”
陳喆小聲說道“有原因也不能打母親。”
顧心柔聽了世子的話很暖心,古代兒子不能指責父親,不然就是不孝。
“這不是你父親的錯,是我讓你父親打的。今天我們這樣是為了幫你二舅,不然你二舅就要被逼著過繼子嗣。對了,你回來有沒有聽說顧家那個東西死了沒?”
陳喆說道“沒有報喪的過來,就是我把紹慶表哥帶回來了。”
顧心柔一聽是表哥,那就是顧家的人,以為是大哥家的侄子,聽名字不像,又問道“誰?哪個是紹慶?”
陳喆沒有懷疑母親的問話,因為顧家親戚太多,他有時候都搞不清楚哪個是哪個。
“他曾祖父是很高壽的那一支。”
晉王和顧心柔同時說道“你怎麼把他給帶回來了?”
夫妻倆都以為是要過繼給顧斯年的那個,想著顧家一計不成,又生一計,把人塞給他們夫妻打了什麼主意?
陳喆外出剛回城,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兒,見父母這種表情和口吻,趕緊解釋道“我和嶽父回城,遇到太子堂哥和蔡家表哥,剛要打招呼,有人跳河。太子帶的護衛把人救上來,我一看是顧家的紹慶表哥,以為他是意外落水。
“沒想到他趁我們不注意又跳下去了,等再救上來問他發生什麼事,他死活不說,我又不能放他離開,怕他再尋死,就把他帶回來。這會給他喝了藥睡著了,讓人守著。”
晉王怒道“他們家啥意思?老的裝死逼你二舅,小的鬨自殺威脅誰呀?當不成你二舅的兒子就沒法活了?一家子什麼玩意!”
顧心柔也以為是要被過繼的那個,跟著拍桌子罵道“欺人太甚!老娘不發威當我是病貓!我把人送回去,我倒要看看那一家人怎麼威脅我!”
陳喆又趕緊解釋,“要過繼的不是他,是他堂弟,他是顧家那一一支的長房子孫,要過繼的是三房孫子。”
他也是才知道,是蔡表哥問紹慶堂哥給顧狀元當不了你就自殺?
紹慶表哥扯著脖子喊不是我!我從來沒有要當我堂叔的兒子!是我堂弟,他冤枉我,他冤枉我!
至於冤枉他什麼,他不說。
晉王摸摸下巴,嘿了一聲,“這顧家事兒挺多啊,這老的到現在沒死,那肯定就是裝死,這小的又跳河,什麼亂七八糟的。”
他讓護衛去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