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在看到這一張合照那一刻,她身子往後又退了一小步。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個人說的竟然是真的?
正當棉棉麵色相當驚愕的時候,許莉又說:“而那天在咖啡館裡,對你動作相當唐突的人,她叫於紀池,你還記得你們曾經的關係嗎?”
於紀池?
棉棉眼裡帶著疑惑,看著許莉,這個名字,她很陌生,但是她被許莉的話吸引了,她靜靜的等待著她來揭曉著那個人的身份。
許莉說:“那個人是你曾經的男朋友,你們兩個人在一起好幾年,他並不是一個性騷擾的變態你知道嗎?”
曾經的男友?
棉棉在聽到許莉的話後,她眼裡閃動著幾分淚光,她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那個人又成為了她曾經的男朋友?
傭人不是說她以前沒有男朋友嗎?當時她在讀大學,她單身,就相親遇到了霍嘯安。
為什麼從來沒人告訴她,她有一個男朋友的事情?
還是說,這個男朋友是很早以前就分手了的?
棉棉看著許莉始終都沒動,臉色茫然,眼神混亂。
許莉朝著她靠近,一把握住棉棉的手:“棉棉,你現在失憶了,你什麼都不記得了,我們都很擔心你,你知道嗎?我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幅失憶的模樣,可是於紀池真的不是變態,不是性騷擾,你以前很喜歡他,如果你有記憶的話,怎麼會看著他被警察抓呢?”
許莉的眼神語氣在此時全是急切,她隻覺得麵前的這個人,跟之前的咖啡廳裡的那個人,似乎也沒兩樣,她被嚇到要將自己的手,從她手心中強製性的拉出來。
可就在她手抽出的瞬間,許莉的手抓她,可由於抓的太過緊繃用力。
她的手一甩,直接將梳妝台上的一隻花瓶,甩到了地上。
那花瓶一摔落,便在地下發出稀碎的響聲。
許莉立馬低頭看去。
一瞬間,整個房間陷入一片寂靜。
門外的保鏢在聽到響聲,全都朝房間內看去,其中一個保鏢很是警覺,感覺到那摔碎聲很不對勁,立馬推開門去看,看到的是棉棉人站在梳妝台處,而那個剛進去的護士正蹲在地下,處理地下的碎片。
保鏢問了句:“這是怎麼了?”
戴著口罩的許莉,立馬抬頭,對著報表說了一句:“剛才我清潔的時候,不小心撞翻了花瓶,真是對不起。”
保鏢朝著許莉看了一眼,目光在許莉身上一直都沒動,而許莉也隻是蹲在地下繼續處理地下的那些碎片。
那保鏢觀察了一眼房間的情況,見裡麵沒有異樣,便又朝著站在那的棉棉看了一眼,見她似乎沒有異樣的神色後,這才確定應該是沒事。
目光這才從病房內收回,接著,將房門給關上。
房門在關上那一刻,蹲在地下處理碎片的許莉,手瞬間軟了下去,她出了一身的冷汗。
依舊站在那的棉棉目光又再次朝著地下那人看去。
許莉在將碎片全都處理掉後,她知道她的時間並不多了,一旦霍嘯安進來,那麼一切後果不堪設想。
許莉將碎片丟到垃圾桶裡後,人又走到棉棉麵前,手再度握住她的手:“棉棉,於紀池真的沒有性騷擾你,你跟我走,離開這裡,這裡你不能待,你的丈夫並不愛你,你知道嗎?”
棉棉聽著許莉的話,她想到第一個人對她說過的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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