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做什麼?他把她丟在那,不讓她下來嗎?
他讓她站在那,出醜,成為一個笑話嗎?
黎錦如不敢相信他們的舉動,而她那些朋友也全都沒想到霍嘯安會這樣做。
這樣做代表的……是什麼?
霍嘯安在敬完那杯酒後,他便將酒杯放下,朝著棉棉走去,在他立在棉棉麵前後,他冷淡的說了一句:“走吧。”
他說完這句話,從棉棉身邊走了過去,出了這扇門。
可就算如此,霍嘯安剛才的舉動已經完全對眾人說明了棉棉的位置。
無論黎錦如多麼出風頭,她不是霍太太。
鴉雀無聲的大廳裡,就在這時傳來尖銳的碎裂聲,眾人被這尖銳的碎裂聲,驚的全都看了過去。
原來是黎錦如失態撞到了一個桌上,那桌上擺著一杯猩紅的紅酒,那杯紅酒那樣摔碎在了地下。
在白色的地毯,似一灘血。
棉棉立在那,再次成為了眾人視線裡的焦點。
當然是她跟姐姐。
她看著姐姐失色的臉,顫抖的唇,緊緊抓住桌角的指尖,都無疑不在昭告著眾人,她的失態。
此時走到外麵的霍嘯安,停住了腳步,又朝著這房間內的棉棉說了句:“還要我說多少次。”
棉棉聽到那個聲音,她不知道該怎麼反應,她想轉身,可身子卻紋絲不動的立在那。
可霍嘯安的眼神,卻沉沉的落在她身上。
棉棉終於動了兩下手指,要轉身離開,就在這時黎錦如說了一句話:“不許走。”
她用的是命令式的語氣,語氣極其的寒冷。
棉棉動了兩下的雙腿,又停住,她目光朝著姐姐看著。
黎錦如臉色如厲鬼,雙眸幽幽的看著她,仿佛在這時要將她抽骨剝皮。
棉棉從小仰望著她長大,說實在話,她從未見過她這樣的眼神,她甚至感覺到下一秒,她就會倒。
她覺得自己現在好像在火架子上,是她跟霍嘯安手上的繩索,兩人以她為籌碼,在拉扯著她。
霍嘯安在外麵,又說了句:“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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