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爪子一看就可以輕鬆地抓住岩石或者獵物,這要是肉體凡胎結果可想而知。
龍尾修長而有力往末端逐漸變細,如同一條靈活的鞭子輕鬆隨意的擺動著。
龍尾上的鱗片更加細小而緊密,在左右擺動時會發出清脆的聲響。
當然金龍和火龍最大的不同之處,是它多了一雙讓人過目不忘的翅膀。
翅膀上覆蓋著金色的羽毛,這些羽毛閃爍著光芒如同珍貴的藝術品。
金龍在天空中翱翔時身姿優雅而威武,仿佛是天空當之無愧的霸主。
“看起來還真是下了血本啊……”燃晝就那麼靜靜的看著臉露得意之色的鬱壘。
“我招出金龍和你交手,怎麼說也算是給足了你臉麵了吧……”
也不怪鬱壘要重點強調一下這事了,畢竟這金龍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借得到的。
這就好比我們平日裡和彆人開口借東西差不多,像蔥薑蒜這種小物件自然沒問題。
如果說剛剛神荼借風雨雷電的術法,就好比拿了彆人吃飯的家夥用一次。
那他剛剛召喚出來的金龍,差不多就跟借了彆人代步車的性質有得一拚了。
隻能用一次的東西自然也珍貴不到哪裡去,隻要有點關係都可以借用一下。
但彆人肯將自己天天要用的東西拿給你用,這當中的份量也就可想而知了。
“這麼珍貴異常的靈獸,要是今日就這樣傷著哪裡或者是莫名其妙的沒了……”
沒料到燃晝一點都不在意的樣子,根本就連微微變化的情緒也沒有。
“這金龍威風凜凜的樣子裝點門麵確實不錯,不過倘若動起手來可就不夠看了。”
“順便提醒一下……兩個世界的鳳凰根本不能相提並論……”
燃晝懶得去理會鬱壘氣得七竅生煙的臉色,他信奉的隻是拿自己的實力說話!
既然人家已經拿出來自己的誠意了,那他也給個麵子直接放大招吧……
就見他對著麵前熊熊燃燒的大火,表情十分輕鬆輕輕的打了一個響指。
火焰便迅速彙集到了一處聚集融合,片刻之間就形成了一條威風凜凜的火龍!
“怎麼可能……你竟然能驅使和你同樣地位的龍族……”
鬱壘也料到燃晝必然不會是等閒之輩,但也隻猜他手中有了不得的寶物而已。
他雖然口頭上麵說他們是以多欺少,但對麵不是也有兩個人嗎?
隻要一動起手來另外一個要不了多久的時間,肯定得順理成章的加入進來。
他先前幾次三番故意那樣說,就是想要對方托大先自己一個人硬扛。
倘若是那樣他再厲害也隻顧得了一頭,就算這邊被牽製那另一邊就能得手了。
而他們隻需要抓住他一個小小的失誤,那這一場戰鬥就又多了幾分勝算。
哪裡知道人家手裡真的有功夫,俗話說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這次……咱們恐怕真的得全力以赴才行了啊……”
倘若最開始的決定權在他們的手上,到了這個地步已經不是他們所能左右的了。
燃晝那邊的戰鬥即將進入白熱化,自然逐螢這邊也太平不了。
電閃雷鳴之中一隻白虎悄然現身,逐螢明明看見了渾身卻僵直連聲音也發不出來。
她所有的一切仿佛在這一瞬間全部停止了運作,如同一隻待宰羔羊一般。
它宛如從神話中走出的神秘生靈,渾身散發著一種不可侵犯的威嚴。
白虎那潔白如雪的皮毛閃爍著銀輝,仿佛被一層夢幻的光暈所籠罩。
每一根毛發都柔順而富有光澤,隨著微風輕輕飄動似是流淌的月光之河。
它的身形矯健而優雅,流暢的線條勾勒出強大的力量感。
肌肉在皮毛下微微隆起,隨時準備爆發出驚人的速度和力量。
那雙藍色的眼睛在閃電下愈發璀璨,如同兩顆神秘的藍寶石深邃而明亮。
眼神中透露出冷靜與睿智,又帶著一絲野性的警覺。
微微豎起的耳朵不時轉動,捕捉著周圍最細微的聲響。
它微微昂起頭神態中滿是傲然,仿佛這片天地都在它的掌控之下。
它靜靜地站在那裡凝視著逐螢,仿佛在思索究竟要從哪裡下口才最合適。
和它對視的逐螢感覺自己的呼吸都馬上要停止了,控製不住的癱軟在了地上。
要不是隔著燃晝的這一層結界,恐怕自己早已經被它一口吞吃入腹了吧。
可就算是這樣逐螢也察覺到了自己的情況不太對,她怎麼感覺身形在慢慢變淡?
不要!不要和它對視!它的眼神分明就有問題!
可此刻的逐螢根本就控製不了自己的行為,她的思緒已經慢慢墜入黑暗……
“你在乾什麼!”幻夜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在地上艱難爬行的逐螢。
搞不明白她這又是整的哪一出,該不是想要如此這般影響燃晝的發揮?
“阻止我啊!趕快過來阻止我啊!難道你就沒有發覺這個樣子的我很不對勁!”
逐螢卻隻能在心裡瘋狂的呐喊,但行動上麵卻是一刻都沒有停止過往外移動。
要是自己再不想辦法阻止的話,恐怕要不了多久的時間就會爬出燃晝的結界。
到時候落入那隻白虎的手中,隻怕燃晝會誤會她根本就是故意這樣做。
隻要一想到燃晝發狂的樣子,逐螢就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要是真的被他認定我是故意如此,恐怕必將我剝皮拆骨不可……”
更怕這本就是那個山眠的詭計,惹得他入魔好順利實行自己的計劃。
到時候自己可就莫名其妙,成了造成這一切災難的罪魁禍首……
不但將命給丟了還得遺臭萬年,這不就是妥妥的一個大冤種嘛……
冷靜!越是這種時候越是得冷靜下來!
對了……明明有這麼大一隻白老虎站在這裡,幻夜是如何做到不看一眼的?
除非……這隻白老虎在幻夜麵前根本就是隱身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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