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寶兒說著,一巴掌往他的臉上打去,看著他嘴角不斷湧出來的鮮血,臉上的笑容更加猙獰,狠毒地說:“這次,我不會再讓你有死而複生的機會了,我會確定你死得透透,我才走,現在感覺這麼樣,是不是很痛?”
金寶兒說著,再次用力一捅,臉上的笑容不隻是猙獰,而且陰森可怕,讓人看著毛骨悚然:“比起你以前對我做的一切,這算得了什麼,去死吧。”
她怒吼著,一腳狠狠地把他踢倒在地上。
林傑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很不容易死裡逃生,以為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沒想到最後還是栽在了這心狠手辣的毒婦手裡,他睜大眼睛,死死地盯著她,強撐著最後一口氣說:“你殺了我……你也要坐牢的……”
“坐牢?”金寶兒嘲諷地笑了,伸手抓住自己的裙擺,驀地用力撕開,隨即扯開了自己身上的衣領,伸手把頭發弄亂,踢開了身上的高跟鞋,笑著說,“你對我意圖不軌,我自衛殺人,你覺得我需要為你的死負責任嗎?”
看著她在那擺弄,林傑頓時氣得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彆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在那一段黑暗的日子裡,你沒少強迫我,你強迫了我這麼多次,你應該死而無憾了,你放心,等你死了後,我會把你的惡行公諸於世,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有多惡心,有多賤。”
“金寶兒……你這個毒婦……我要殺死你……”林傑氣得掙紮著,伸出手,想要掐死她,但他此刻,全身已經沒有力氣了,連抬起手的力量都沒有,反而這一怒,一口氣沒喘上來,雙眼一翻,他顫抖地說著,“你一定會不得好死……”
話還沒說完,頭一歪,斷氣了。
“不得好死的人是你,哈哈……”金寶兒抬起腳踢了踢他,見他一動不動,雙眼睜大,她彎腰,伸手往他的鼻子探去,已經沒了氣息。
金寶兒坐在一旁,揚起手掌,用力往自己的臉上打去,連續打了好幾巴掌,打得角裂開了,這才雙手抱著膝蓋,嚶嚶地大哭了起來。
聽到裡麵傳來了大哭聲,在外麵的服務員趕緊進來看看什麼事,看到倒在血泊裡林傑,差點嚇得魂兒都飛了。
金寶兒伸手指著林傑,放聲大哭,一臉委屈可憐地說:“我不想殺他的……嗚嗚嗚……他想侮辱我……我不從……他就打我……我打不過他……我差點被他……嗚嗚嗚……”
服務員一聽,頓時氣憤填膺,快步走過來,扶起金寶兒說:“小姐,你彆害怕,我最痛恨欺負女人的男人了,他想侮辱你,還打你,簡直禽獸不如,我一定會如實跟警方說,他死有餘辜。”
聽到服務員站在自己這邊,金寶兒立即趴在她的肩膀上,哭得更大聲了。
服務員趕緊伸手拍著她的背,安慰她說:“小姐,你彆哭,沒事了,這壞蛋已經死了,他沒有辦法再欺負你了。”
其他服務員,趕緊拿起電話報警了。
蘇儘歡回到家裡,剛踏進大廳,手機就響了,她拿出來一看,是雲浩洋打來的,她立即接通了電話:“今天的事情很順利,齊家和金家的婚事,是徹底完了。”
手機裡傳來了雲浩洋有些著急的聲音:“少奶奶,我要跟你說的不是這件事,你快打開電視機,林傑死了。”
“林傑死了?”蘇儘歡震驚得脫口而出,趕緊仿佛一旁的女傭,讓她去開電視機。
雲浩洋沉聲說:“是金寶兒殺死的,據說在餐廳裡,林傑意圖侮辱金寶兒,她自衛殺人。”
“他始終死在了金寶兒的手裡。”林傑的人品,蘇儘歡是看在眼裡,當初不是想留著他對付金家,她也不會讓雲浩洋救他。
女傭打開了電視,剛好在播放本地新聞,無數的記者把剛才的餐廳圍得水泄不通,金寶兒一出來就被記者圍堵了,她在鏡頭前,一身狼狽,披頭散發,衣衫襤褸,臉上還布滿了紫青的淤痕,流著淚,控訴著林傑對她的暴行。
身為金家的禦用律師,江喻匆匆趕來,把金寶兒帶走了。
夕霧在一旁看著,不禁感到唏噓:“真沒想到啊,這個林傑窮心未儘,色心又起,難怪我們走的時候,他還要留下來。”這一決定,直接就把小命給玩完了。
蘇儘歡皺著眉頭說:“我看事情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不過不可否認,說到手段,林傑遠遠不及金寶兒。”
“幸好,我們的目的已經達到。”齊家已經決定了跟金家取消婚事,現在金常興恐怕要氣得跳腳了。
“媽媽,你回來了。”小千帆從裡麵噔噔噔跑出來,看到蘇儘歡回來了,立即撲上去抱住她,委屈巴巴地說,“我等你等好久哦。”
蘇儘歡彎腰把他抱起來,一臉抱歉地說:“對不起,媽媽去久了,讓你等太久,媽媽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可以上你喜歡的幼兒園了,高興吧。”
小千帆頓時眼睛一亮,高興地拍著小手說:“高興,太高興了。”
“媽媽買了你喜歡的甜甜圈,快去餐廳吃吧。”蘇儘歡說著,把他放下來。
小千帆一聽有甜甜圈吃,立即歡呼著,跑去餐廳了。
蘇儘歡抬起頭,看向牆上那超大尺寸的電視機,白皙的臉上漸漸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說:“金家的噩夢要開始了。”
金常興也該為他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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