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慕瀟曾經是金寶兒的未婚夫,而他的身份又是名門貴族,大家當然會覺得他的話可信,紛紛發出了驚歎的聲音。
當初林傑被金寶兒刺死那新聞可是轟動了全城,金寶兒在媒體前麵哭哭啼啼,控訴林傑意圖對她不軌,她奮起抵抗才會錯手殺人,那時候林傑死了,死無對證,而她在江喻的幫忙下,輕易脫身。
現在齊慕瀟親自爆內幕,大家都感到很激動,紛紛叫他多說一點。
金寶兒心虛,氣急敗壞地怒吼:“齊慕瀟,你到底想怎麼樣?”
齊慕瀟冷冷一笑,隨即低頭,靠近她的耳邊,邪魅地低聲說:“我隻是想為自己討回一公道,免得外麵的人以為是我是個始終亂棄的負心漢薄情郎,如果你肯在大家的麵前承認自己是個靠出賣色相,水性楊花,是男人都要的賤女人,我就放了你。”
金寶兒一聽,臉色瞬間大變,一臉震驚地盯著他:“你……”
齊慕瀟看到她這樣,心裡痛快,眼眉一挑,繼續說:“剛才你主動誘惑莫景琛的畫麵,我已經用手機拍下來了,不想被我當眾打臉,你就在眾人麵前承認,是你主動脫了衣服,故意勾引他。”
金寶兒頓時驚得倒抽一口冷氣,她瞪大了充滿了恨意的大眼睛,死死地盯著他,她真的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有這麼一天,被當眾羞辱,她又羞又怒,心裡湧起了瘋狂的殺意,他真的該死。
“怎麼,你不說,我隻要把視頻發出來,給全城的人一起分享。”齊慕瀟說完,像勢要伸手把手機掏出來。
“齊慕瀟,你贏了。”這句話幾乎是一字一句地從金寶兒的嘴裡吐出來,她用力抽回手,看向都等著看好戲的吃瓜群眾,驀地咬牙說,“齊慕瀟說得沒錯,我就是個靠出賣色相,水性楊花,是男人都要的賤女人,剛才是我自己扒了衣服,是我想勾引莫景琛幫我做事。”
金寶兒說完,立即睜大了泛紅的眼睛,瞪向齊慕瀟,備受屈辱讓她攥緊了拳頭,聲音尖銳地大吼:“你滿意了嗎?”
齊慕瀟聳肩,雙手一攤,一臉勉強的表情:“差強人意啦,不過你以後最好彆再被我碰到了,否則,我一時不高興,我又要你把剛才的話,對所有人說一次咯。”他們金家欠他的,哪有這麼輕易就還清的。
“我再也不會碰到你。”簡直就是瘟神,金寶兒收緊了身上的外套,低著頭,顧不上周圍的人對自己的惡意議論,在保鏢的掩護下,匆匆離開了大堂,出師未捷身先死,她還得想等會怎麼跟金常興交代。
金寶兒一走,莫景琛便邁開腳步上前,來到齊慕瀟的麵前,感激地說:“齊少,這次真的有賴你的幫忙,不然我跳進黃河洗不清。”這個金寶兒真的聞名不如見麵,真的爛到了骨子裡,連這麼下流的手段都使出來。
齊慕瀟笑了笑說:“清者自清,就算我不出來幫忙,其他人也不可能相信莫少是那種人,她盯上你,恐怕是盯上你們莫家的錢財,她不會這麼輕易罷休,你要多加小心,彆讓她的詭計得逞。”
莫景琛冷笑說:“金常興昨天才來騷擾我的家人,為了讓我注資他們公司,真的無所不用其極,簡直神憎鬼厭。”
“當初跟我們齊家聯姻也是打著這個主意,幸好有霍家少奶奶幫忙,讓我們看到她的真麵目,否則讓她進了我們齊家的大門,我們齊家的名聲就要被她敗壞了。”提到了霍家少奶奶,齊慕瀟的眼睛明顯亮了。
在齊家裡,真正能說得上話的人是他母親齊夫人,從小他就很崇拜她,覺得她是天底下最強的英雌,反倒是他爸,他覺得他沒用,是個窩囊廢,他遇到過這麼多女人,最敬佩的就是霍家少奶奶,她有智有謀,運籌帷幄,他覺得隻有她才能跟齊夫人相提並論。
看到他臉上那欣喜的笑容,莫景琛頓時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總是覺得有點不太對勁的樣子,他輕點了一下頭說:“總算是不幸中的萬幸,齊少,我莫某欠你一個人情,他日有機會,一定會還,我今天還有彆的事,就此彆過。”
“你有事就先走吧,我剛到這,再玩一會。”齊慕瀟伸手在服務員的托盤上拿起一杯酒,向他舉了一下,笑眯眯地一飲而儘。
莫景琛邁開長腿,急匆匆地向著外麵走去,在他身後的高敬,伸手拿出了正在震動的手機,看到來電顯示是小曼打來的,他立即接通了電話:“喂,小曼,你找我有事嗎?”
手機裡立即傳來了小曼緊張著急的聲音:“高敬,少爺跟金寶兒是怎麼回事,少夫人現在很擔心。”
高敬嘴角微抽了一下說:“不是吧,你們這麼快就知道了?”
“有人發上網了,說少爺非禮金寶兒,打少爺的手機又關機,少夫人現在又氣又急的,你快跟我說一下,到底怎麼樣?”小曼的聲音有些急,似乎是在走路。
“小曼,你告訴少夫人,讓她彆擔心,是金寶兒想要勾引少爺不遂,就想誣蔑他,不過現在已經水落石出了……”話還沒說完,手機裡突然傳來了小曼著急的尖叫聲,似乎是在叫少夫人,跟著傳來了砰的一聲,手機沒聲音了。
高敬頓時嚇了一跳,著急地大叫:“小曼,少夫人怎麼了,小曼,你快回應我啊……”他低頭一看,隻見通話已經中斷了,頓時驚出了一身的冷汗,趕緊回撥電話,卻聽到提示音,電話無法接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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