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霧快步走回包廂,正想進去就看到一臉擔憂的高飛揚從裡麵出來,她立即笑著說:“不是讓你在裡麵陪伯母好好聊天,你跑出來做什麼?”
高飛揚看到她回來了,這才鬆了一口氣,伸出手輕輕握住她的,笑著說:“你去了這麼久還沒回來,我這不是擔心你嗎?”
“這洗手間就在這店裡,你老婆是會功夫的,有什麼好擔心的,快進去吧,上菜了嗎,我肚子餓了。”夕霧伸手摸了摸肚子。
“上菜了,快進去吃吧,彆餓壞我的大寶貝和小寶貝。”高飛揚立即拉著她,走進包廂裡。
夕霧看向坐在裡麵的穀夫人,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說:“伯母,我剛才上洗手間遇到可冰,她說突然有事要去忙,就不跟我們吃飯了。”穀可冰被她打了兩巴掌,臉都紅腫了,現在肯定去美容院修臉了。
“那就彆管她了,夕霧,你快坐下吃飯吧,彆餓壞了。”穀夫人看著夕霧,眼裡充滿了柔和的慈祥,優雅端莊的臉上也始終帶著愉快的笑容。
大家都這麼關心自己,夕霧心裡很感動,坐在穀夫人的身邊,笑著說:“伯母,這頓飯是我和高飛揚請你的,你可千萬彆客氣,得多吃一點,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夕霧伸手拿起茶杯,向著穀夫人,臉上的笑容很燦爛。
“好。”這是夕霧第一次向她敬茶,穀夫人不禁紅了眼,心情激動了起來,她拿起了茶杯,和她碰了一下,然後一飲而儘,握著茶杯的手因為激動而微微顫著,這杯茶是她這輩子喝過最好喝的。
高飛揚見此也舉起茶杯,高興地笑著說:“伯母,我也敬你一杯。”他們能鬨出是母子這一出,也算是有緣分,高飛揚也不叫穀夫人了,跟著老婆一起喊伯母。
穀夫人激動得眼睛裡都泛起了迷蒙的淚光,高興地說:“謝謝你們。”在他們結婚的時候,礙於身份,她不能親自到場,現在她想喝的茶,終於喝到了,她隻覺得這茶很甜,喝得很開心。
看著穀夫人特彆高興的樣子,夕霧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伯母,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在我跟飛揚結婚之前,我弟淩風突然收到一輛以我們名義贈送的跑車,伯母,這跑車是不是你送的?”
她兩千萬都願意為他們出了,這區區一輛跑車,對她來說,根本就不是什麼事兒。
穀夫人聞言,輕輕一笑說:“這跑車是我送的。”
當初夕金釗和張玉玲纏著他們,讓他們給夕淩風買車,她擔心他們會破壞他們的婚事,便以他們的名義給夕淩風送了一輛跑車,他們現在已經知道她一直在暗中幫他們,穀夫人也不隱瞞了,免得他們猜來猜去,心生不安。
夕霧一臉驚愕地看著她,很是迷惑不解:“伯母,你為什麼對我們這麼好?”她真的想不明白,一個跟他們不熟的人,為什麼會花這麼多錢幫他們,其中是有她不知道的內情嗎?
“夕霧,你彆想這麼多,你救過晴晴,你對她有救命之恩,我是她生的外婆,理應幫她報恩,你們大婚的時候,我不方便出席,剛好知道你弟想要一輛車,所以我就用你們的名義給他買了車,就當是我送給你們的結婚賀禮。”
穀夫人臉上的笑容雍容高貴,三言兩語的就把自己做過的事情解釋了。
“我是幫過晴晴,但你送的禮也太名貴了,我弟身無長物,好高騖遠,你送這麼貴重的車給他,隻會讓他更加懶散,不思進取。”他現在被蘇儘歡安排進了蘇氏集團,也不知道他能不能適應,夕霧對這個不成器的弟弟挺頭痛的。
穀夫人抿了一口茶,笑著說:“你弟本質不壞,隻是太年輕,做事不夠成熟,等他曆練夠了,被社會毒打一番,他就會穩重多了。”
夕淩風是夕霧的弟弟,穀夫人知道夕霧關心他,隻要夕淩風好了,她就高興,在她看來,隻要錢能夠解決的問題就不是問題了。
“伯母,你對我真的太好了,我都不知道應該怎麼報答你。”夕霧看著穀夫人,覺得她頭頂都有光環了。
“隻要你們夫妻過得和睦幸福,就是對我最好的報答了,夕霧,彆顧著說,快吃飯吧。”穀夫人怕她餓壞了,催她快點動筷。
夕霧是真的餓了:“那我不客氣了,大家也快吃飯吧。”她拿起筷子吃飯了。
高飛揚拿起筷子給她夾了一些她愛吃的菜,碗裡裝不下了,他便讓服務員多拿一個碗來,親自幫她剝蝦殼。
穀夫人看著細致入微地照顧著夕霧用餐的高飛揚,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她果然沒有看錯他,他是個疼老婆的男人,把夕霧交給他,她也能放心了。
這一頓飯,大家吃得很愉快,酒足飯飽後,看著距離出結果的時間差不多了,高飛揚說:“機構差不多出結果了,我們走過去吧。”夕霧吃完飯得散步助消化。
穀夫人點頭說:“那我們動身吧。”
於是,大家便離開了包廂,去檢驗機構了。
他們剛一走,一個服務員便飛快地走進了包廂裡,拿出了密封袋,分彆把他們三人喝過的茶杯放進密封袋裡,做好標記,然後拿到了另外一個包廂裡,遞給了一臉陰沉的穀無痕。
“先生,你要的東西,我幫你拿來了。”服務員收了穀無痕的小費,幫他辦事倒是挺利索的,一點都不含糊。
穀無痕伸手接過東西,陰沉的臉上慢慢露出了一抹充滿了算計的笑容,陰險地說:“這次,你跳進黃河洗不清,就算老頭子再寵你,他也不能接受你有私生子的醜事。”
他把東西放進了一個公文包裡,這東西無比的重要,他不再假手於人,決定親自送去檢驗。
穀夫人他們來到了檢驗機構,沒看到穀無痕,都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