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凱四下裡瞧了瞧,沒有屍體。
也沒有人頭。
跟著他反應過來。
胡把頭和牛三,以及斧頭幫其他幾人,早被魏無名處理了。
估計此時正埋在某處土裡呢!
如果斧頭幫的人得知自己殺的人,絕不會拖到現在才來找自己。
所以顧雲凱可以篤定,他們根本沒有證據。
這就好辦了!
“廖幫主,這胡把頭和牛三的事是什麼意思?”
顧雲凱一臉疑惑,全然不解。
胡大彪上前一步,瞪著顧雲凱:
“顧捕頭,你少裝蒜!
現在胡把頭和牛三,還有幫裡三個兄弟都不見了。
說,是不是你殺了他們?”
你踏馬當我傻啊!
這怎麼可能會承認。
顧雲凱也是瞪大了眼睛,立刻就怒了:
“胡大彪,你踏馬女人可以亂睡,話可不能亂說,你什麼什麼時候看到我殺人了?”
“我……”
胡大彪頓時被噎住。
他當然沒有看見,隻是知道先前牛三和顧雲凱鬨了矛盾。
因為氣不過,才找了胡把頭去幫襯,想要出口氣。
可誰知,現在兩個人都失蹤了。
還附帶三個幫裡的兄弟,都沒有下落。
胡大彪一時間隻能想到他們都死了。
而凶手就是身前這位捕快。
可要說證據,他當然是沒有的。
“胡大彪,當著幫主的麵,你倒是把話說清楚,說啊!”
這下輪到顧雲凱不依不饒了。
他表現得極其委屈憤怒。
可他越是如此氣憤,越是擺明這件事與他無關。
廖四海緊皺著眉頭,目光在顧雲凱和胡大彪之間來回掃視。
想要瞧瞧二人的反應。
胡大彪終究是沉不住氣,辯解道:
“幫主,我雖然沒有直接證據,但牛三和胡把頭的失蹤太過蹊蹺,顧捕頭是唯一和他們有過節的人,所以……”
“血口噴人!”
顧雲凱冷笑一聲,這個理由完全沒有說服力。
現在他要做的就是死不承認:
“廖幫主,你聽聽胡大彪這叫什麼話?
我是縣衙捕快,平日裡和我有過節的多了去了。
總不能和我有過節的人出了事,都推到我頭上吧!
再說了,吳把頭這樣的一流武者,我能殺得了他?”
廖四海覺得顧雲凱說得很有道理。
顧雲凱在捕快裡也是眾所周知,全靠頂了死去老爹的麵子,才進了衙門做捕頭。
雖然自幼也習武,有些武藝。
可頂多算個三流武者。
可吳把頭的身手,廖四海十分了解。
即便是苗大虎出手,也占不了多少便宜。
“胡大彪,沒有證據的事情不要亂說。”
廖幫主瞪了胡大彪一眼,沉聲說道。
可胡大彪不依不饒:
“幫主,你怎麼就不信我,而信他一個外人,這件事必然與他有關。”
“夠了!”
廖四海喝住胡大彪:
“這件事現在沒有證據,就不能冤枉人,倒是你,儘跟老子惹事情,滾下去!”
“幫主……”
“滾!”
胡大彪憤憤然瞪了一眼顧雲凱,隻得退了下去。
“幫主英明。”
顧雲凱心中長長舒出一口氣,正色道:
“其實牛三和胡把頭失蹤,我也是剛才聽了才知道的。
這件事,我想還是應該儘快把人先找到。
我估計,這背後是不是有其他幫派在搗鬼。”
這話一下戳中了廖四海的心思。
他點了點頭,接言道:
“我們斧頭幫向來和猛虎幫不對付,尤其是近來因為賭坊大鬨了幾場。
我懷疑,吳把頭和牛三他們已經被人給害了。”
“廖幫主的意思,胡把頭他們失蹤的事很可能與猛虎幫有關?”
顧雲凱借勢把話題往猛虎幫上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