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家門口,就被老太君緊緊拽入懷中,“癡兒,你這是去哪兒了?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老太婆可怎麼活啊?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啊。”
老太君的語氣中雖然滿是埋怨,但儘顯關切,渾濁的老淚緊跟著撲簌簌的落了下來。
她對孫兒所有的擔心都在這一刻落了地。
秦戰聽了,心裡很不是滋味,覺得自己對不起奶奶,再度下定決心,要早日揪出害得秦家幾近滿門覆滅的幕後凶手,以便自己能儘快以真麵目示人。
就在這時,蘇曼玲來到秦家與白雲裳彙合,打算帶秦戰參加錢家舉辦的商務宴,老太君本想拒絕,但實在是不忍心駁了蘇曼玲的麵子,隻能勉為其難的同意,臨行前再三叮囑秦戰,晚宴上魚龍混雜,人多是非多,一定要聽兩位老婆的話,緊緊跟在兩位老婆身邊,切不可擅自行動。
秦戰乖巧得連連點頭稱是。
即便沒人帶他參加晚宴,他也要混進宴會現場,查查他當年遭遇的車禍,是不是與錢家有關。
……
錢家舉辦的晚宴,絕對是雲海曆史上規模最大,規格最高的宴會之一。
錢富生身為這場宴會的主辦人,自從幾個小時前,來到宴會廳後,就沒再離開過,每張桌椅的擺放,菜品、酒水的搭配,每一位貴賓的座位,他都親自安排,事無巨細,全在他的掌控之中。
此時,宴會開始前的準備工作,已經完成,宴會廳裡播放著流水般悅耳的舒緩音樂,身穿旗袍的女侍者還再忙碌著。
想到自己即將在萬眾矚目之下,一展風采,錢富生嘴角勾起的笑容,連ak都壓不住。
而當他想到今晚就能得償所願的同時擁有白雲裳與蘇曼玲兩大女神時,錢富生更是激動得全身都在顫抖,抬手召喚來一個心腹,“蘇曼玲、白雲裳倆人的身形體態,五官容貌,你可都記住了?”
“少爺,我知道該怎麼做了,請少爺放心,我一定不辱使命。”
心腹拍著胸膛,信誓旦旦的表示,話鋒一轉,又補充道:“該準備的迷藥,我也都已經準備妥當了。”
“遺憾的是,白雲裳被秦戰的那傻子,捷足先登了……”
話未說完,心腹就連忙訕訕閉嘴,後麵的話都不敢再說,生怕激怒了錢富生。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錢富生想到秦戰睡了他心心念念的女人,恨不得將秦戰撕碎了喂狗。
“我不希望秦戰活著離開宴會廳。”
錢富生眼中閃爍著殺氣,咬牙切齒的冷哼道,“這是他睡了白雲裳,必須付出的代價。”
“少爺放心吧,暗殺秦戰的毒藥,我也準備好了。”
心腹信心滿滿的應道,“保證讓秦戰那廢物,神不知鬼不覺的死在宴會廳,即便事後秦家調查他的死因,也絕對查不到咱們頭上……”
就在倆人低聲交談該如何毒死秦戰的同時,秦戰已在白雲裳、蘇曼玲兩女的帶領下,來到舉辦宴會的酒店,正要邁步走進大廳時,一個很不和諧的聲音冷冷響起:“沒想到,你這又瞎又傻的廢物也來了,就不怕拉低了此次宴會的檔次麼?”
秦戰循聲望去,卻見一個管家模樣的老人,站在進出宴會廳的台階上,雙手插兜,嘴上叼著一個漢白玉製成的煙鬥,一副盛氣淩人的傲慢姿態。
在其身後,還跟著七八個西裝墨鏡的保鏢,一個個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的打量著秦戰。
“富叔,我們有邀請函,是來參加晚宴的,還請行個方便,放我們進去。”
在這種場合,即便是向來心高氣傲的蘇曼玲,也隻能低頭服軟,陪著笑臉說好話,白雲裳則配合默契的出示邀請函,她倆都不想惹事。
老人名叫錢國富,是錢家的大管家,從小就為錢家做事,深得錢家高層的重用與信任,皮笑肉不笑的冷哼道:“蘇小姐、白小姐你倆當然可以進去,但這廢物還是趕緊滾蛋吧,我要是允許一個又瞎又傻的廢物進入宴會廳,參加宴會的其他人都會覺得掉身價,他會拉低了所有人的檔次,更何況,他連邀請函都沒有,我憑什麼要放他進去?”
白雲裳正色道:“富叔,根據邀請函上寫的規則,手持邀請函的人可以攜帶一名同伴參加宴會。秦戰就是我的同伴。”
“嗬嗬,規則是由我錢家製定的,最終的解釋權在我手上,我說這廢物不能進去,那他就是不能進去,半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
錢國富老氣橫秋的冷聲道,“我寧可允許一條狗進去,也決不允許這廢物進去。在我眼中,這廢物連條狗都不如。”
錢國富執意阻擋秦戰進入宴會廳,也是受錢富生的指使。
錢富生想徹底激怒秦戰,然後他又在大庭廣眾之下寬恕秦戰,從而在各界名流麵前塑造出他錢富生寬厚仁慈的形象。
“我若是執意要帶秦戰進去呢?”
白雲裳臉色一沉,不怒自威,語氣中流出濃濃的火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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