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這個？”
柯翔飛在後麵問。
鹿攸寧眉頭皺得緊，“魁鬥這個雞賊，把它凍上了。”
柯翔飛居然也會燒炭，芥子口袋裡找了幾塊出來，丟到下頭。
“哎哎，彆把棒子給燒了。”
鹿攸寧還嫌棄。
柯翔飛好脾氣地擺弄了方向，“好了麼？”
鹿攸寧朝後麵看一眼，魁鬥大約在和鞏安鬥法，外麵一點動靜都沒有。
火烤確實是有用的，再次用力，綠棒子被撥出來了。
她愛不釋手，又朝洞口的方向看一眼，一邊若無其事地把綠棒子扔進芥子口袋。
柯翔飛看在眼裡，彎了彎唇，他小聲地問。
“射進你鬥篷的東西看到了嗎？”
“哨子嘛，有啥稀奇的。”
鹿攸寧掏出來，“還你！”
柯翔飛搖頭，“這個能嚇走熊獸，送給你玩。”
鹿攸寧想起那隻黑熊獸，二話不說又塞回芥子口袋，然後昂起頭，“割袍斷義是真的，不開玩笑。”
柯翔飛輕描淡寫，“知道。”
鹿攸寧斜著看他一眼，“真打起來我不會手軟。”
柯翔飛笑，“知道。”你會心軟。
兩人之間配合默契，說話什麼的都是習慣性的方式，但是人物關係終究發生了變化。
反正綠棒子也拿了，鹿攸寧乾脆轉身，也去外麵看熱鬨。
“祖宗，咋樣了？”
龍傲地顯然也在看熱鬨，“火和冰在戰鬥，目前看不出誰勝誰負。”
鹿攸寧“……”
走到外麵，果然冰層還是很厚。魁鬥凝神靜氣，明顯是在發功。
葉灤摸著下巴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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