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留了一個心眼,再三追問下,才知竟是清梧神醫所托!”
“娘,您說我要是說動清梧去給太妃娘娘治病,王爺會怎麼感謝我?”
她說著,露出憧憬的神色。
“若是清梧神醫能治好太妃娘娘,那你可是鎮南王府的大恩人了,王爺就算是娶你也不為過。”蘇氏笑著點了一下她的腦袋說。
“我也這麼想。”
沈綰綰一張俏臉泛紅。
一想到君九宸那英武的身姿,還有顯赫的地位,她就心跳如擂鼓。
“隻是我記得,張嬤嬤自打五年前離開醫館,就銷聲匿跡了,你是從哪知道她下落的?”蘇氏又好奇起來。
沈綰綰卻道,“我哪兒知道她下落啊,隻是若我不這樣說,就見不到清梧神醫啊,見不到清梧神醫,我怎麼幫王爺?”
她頓了頓,“反正誰也不知她下落,她在哪還不是由得我說。”
蘇氏聽著覺得也有道理,但還是不放心的叮囑,“你還是小心點,這清梧非尋常人,彆得罪了她。”
“放心吧娘,我自有分寸。”沈綰綰不在意的回道。
她送蘇氏回了房,思付再三,又伏案寫了一張紙條,傳送了出去,隻不過這次用的是沈家自己養的鴿子。
做完這一切後,才心滿意足的繼續睡覺去了。
沈時鳶卻一夜難眠。
她一晚上都夢到了小兒子。
他小臉模糊,渾身臟兮兮的,甚至還受了傷,哭著喊著“娘親救我”!
她從噩夢中醒來,天已經亮了,後背也濕透了。
她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又把兩小隻叫起床,準備好早午飯,囑咐他們乖乖待在家,不要亂跑,便早早出發去了東街。
然而她沒有注意到,自己剛出門,身後就多出了一大一小兩條尾巴。
......
沈時鳶到達悅來樓的時候,時間尚早。
作為東街最大的飯莊,悅來樓環境好,私密性也不錯。
她和對方約的是二樓的墨竹雅間,但她先在對麵散席坐了下來。
沈時鳶閒適的喝了口茶。
她今天沒有戴麵紗,既然已經不用躲著君九宸了,她也沒有必要再藏著掖著。
她之所以先在散席落座,想先看看來人是誰,若不是什麼可疑的人,到時在露麵便是。
飯莊來來往往的人很多。
沈時鳶正想仔細觀察一下,卻聽到身邊突然傳來一道尖利的聲音,“沈時鳶?”
沈時鳶被刺的耳膜一脹。
她蹙了蹙眉,扭頭看向發聲的女子。
這女子膚色雪白,穿著一身鵝黃的衣裳,猶如春日裡新剝的荔枝,俏麗動人。
隻是此刻,這女子眼裡滿是惡意。
在看見她的那一刻,沈時鳶想起來了,五年前王府新婚宴上見過。
是她後娘的女兒沈綰綰,處處和她不對付。
沈時鳶握著杯子的手指微微一動。
今天出門忘看黃曆了,一下就碰上了這麼晦氣的人。
不過現在她也不怕被人看到,她淡定的往軟墊上一靠,“這麼大聲乾什麼,你耳朵聾了?連自己聲音都聽不見了?”
沈綰綰被懟,臉色瞬間就難看起來。
沈時鳶都已經消失五年了。
她沒想到會在這裡看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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