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是離開京城,而是搬家。
搬家,重新找房子,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既然鎮南王府上趕著做這個冤大頭,她又怎麼能不順著他的心意呢!
沈時鳶嘴角微動,眉眼彎彎,清了清嗓子道,“既然王爺如此大方,那民女也就不客氣了。這六萬兩銀票嘛,的確略顯寒酸,難以配得上王爺身份。”
“不如湊個吉利,一口價,八萬八千八百八十八兩,如何?”
她說著比了個八的手勢。
君九宸眉頭皺起來,眼裡閃過一抹厭惡,“還真是和當年一樣,貪得無厭!”
沈時鳶漫不經心道,“那是,民女沒什麼優點,就是本性專一,可不像某人......”
提起褲子就不認人了。
“好,本王允了。”
君九宸不想拖延,徑直打斷了她的話,盯著她道,“但是你必須今晚就離開!”
“這麼急,趕著去投胎啊?”
“你!”
“開個玩笑,王爺彆生氣,趕夜路不安全,明日一早,王爺把銀票湊齊,民女自會離開。”說完,沈時鳶作勢要關門。
君九宸卻一把抵住門框,目光如炬,“夜路不安全?當年你連夜跑路,可曾覺得不安全?依本王看,是擔心那個小野種吧?”
沈時鳶瞳孔一縮。
他為什麼突然提到孩子?
難道是知道了什麼......
她來京城不過兩日,兩個孩子基本沒有出過屋子,他是怎麼知道的。
一時間,沈時鳶心裡生出各種念頭。
就在她思緒雜亂時,就聽君九宸再度開口,“當年,你與本王成親前,就已經破了身子,還生下了個女兒。”
“是與不是?!”
看來他隻是見到了玥寶。
也是,他連她都不認,又如何會認這個女兒。
嗬嗬,潑臟水誰不會。
沈時鳶定神,抬了抬下巴,“是又如何,當年,可是鎮南王府主動求娶,並非民女故意隱瞞。”
“再說了,新婚之夜,王爺亦不是處子之身,咱們彼此彼此。”
“你!”
君九宸眼底韞色漸濃。
他忽的一步上前,將沈時鳶逼到了牆上,“沈時鳶,你竟這般不知羞恥,還好意思提,你這臉可真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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