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去告訴一下陳天，他將會得到一筆非常可觀的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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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聽起來是挺喜人的。
陳天聽了想必會非常高興吧。
但楚千秋……卻依舊是一副平淡的表情，微微搖頭。
似乎她想要得到的答案不是這個。
“你的意思是a手環?”
楚天雄幾乎完全沒有思考，再次問道。
這的確是楚千秋糾結的一個問題。
但並不是她想問的。
因此，她就這樣盯著楚天雄，既不點頭確認，也沒搖頭否認，緩緩道:
“我認為，陳天和大雕的羈絆應該已經是夠了的。”楚千秋一語成讖道。
她當時就很疑惑。
因為其實a需要的羈絆不需要那麼多。
甚至說，隻要你不是一抓過來直接使用，隻是正常相處了幾個月，都夠了。
而陳天和大雕……很明顯不止幾個月。
這種情況除非是訓練家在這些和精靈相處的時間裡一直虐待精靈，不然絕對不可能羈絆不夠。
“羈絆不夠嗎……”
楚天雄摩挲著下巴，似乎在思考著這個問題。
關於寶可夢的羈絆，作為龍國科研天花板的楚家當然也有所研究。
當然，也是不出意料的毫無進展。
其實也不算是毫無進展吧，也是有一點的，隻是跟這個的聯係吧，說大不大。
硬要說的話，反而跟陳天之前問楚千秋的話題關係比較大一些。
楚天雄的研究室發現，凡是頂級的訓練家，幾乎都會有一種能力。
這種能力就好像可以和寶可夢融為一體，亦或者心靈溝通一般。
在戰鬥中，一些訓練家可以利用這個能力對精靈下一些對戰指令之外的命令。
比如說向左走，飛起來躲開，這樣的指令。
要知道，精靈在進入對戰後，會進入專注模式，幾乎聽不進除了對戰指令外的任何話。
而這種能力，也讓精靈對戰變得更加不可控起來。
隻是，這種能力非常稀有且很難掌控。
隻有少有的訓練家能通過這個能力下令，大部分訓練家隻能隱隱感到有一根無形的線將自己與精靈聯合在一起。
楚天雄他們並沒有搞懂這到底是為什麼。
畢竟案例實在是太少了，幾乎隻有那種從小和寶可夢一起長大，而且還得是頂尖訓練家。
就連楚千秋都沒有!
而且，由於研究這種東西涉及到一些倫理和道德問題，不能大張旗鼓的招人，隻能小規模調查。
而楚家雖然勢大，楚天雄卻沒有幾個能信得過的。
這樣一來，這個實驗的進展，當然很緩慢……
……
“興許……是‘那件事’帶來的副作用?”
楚天雄雙手交叉放在桌子上，托著下巴道。
這是唯一的猜測。
而他這一句話，也讓楚千秋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顯然，兩人都知道一些秘辛，卻又不能說。
“就算他不能使用a，也沒有影響。”
楚千秋堅定道。
她從來不是因為陳天的戰術或者能力才選擇的陳天。
喜歡，就是喜歡。
陳天現在能擁有能力，隻是附帶物，能避免很多麻煩，自然是好的。
可就算他突然失去了組建隊伍的能力，她也不會改變自己的想法。
大不了就為了避免閒話把陳天關起來，偷偷和他過一輩子。
這樣，也不是不可以。
……
此刻楚天雄的臉色有些複雜。
楚千秋的性格像她母親。
一旦認準了一件事，就會一直追尋到底。
就算外在表現上，楚千秋跟他的性格像。
但那是因為後天教育的影響。
刻在骨子裡的性格，是後天教育改不了的……
“總之，大概就是這樣。”
楚天雄緩緩道，然後又接著補充著:
“按你所說的，如果他能成功a，那自然是最好不過，如果不能……最好還是把他帶來做個檢查。”
……
“我知道了。”
楚千秋點了點頭。
這個檢查當然不是那種什麼瘋狂科學家的檢查。
而是來自楚家的，正規流程檢查。
“還有什麼問題嗎？”
楚天雄看了看手上的腕表，下一場會議的時間馬上就要開始了。
在那之後他還要再去實驗室一趟，行程安排的慢慢的。
所以回家時間和跟楚千秋見麵的時間都很少。
好在楚千秋也比較懂事，不會因為這種而計較。
“還有一件事。”
楚千秋點了點頭，同時拿出一瓶空瓶。
這瓶子正是之前在陳天麵前吃的“維生素”。
而這當然不是真正的維生素，隻是為了避免麻煩用的這個包裝。
“藥吃完了麼……”
楚天雄露出意料之中的表情。
“今晚我回家的時候給你再帶幾瓶，記住不要讓那小子發現。”
語氣同樣是冷淡，毫無波瀾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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