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且慢!”
眾人將目光轉向說話之人,乃是晉朝司空張華。
張華表情嚴肅,沉聲開口。
“臣以為,此事頗為蹊蹺。太子乃是國之儲君,隻需按部就班便可繼承大統。如今他不過才十來歲的年紀,何須如此急躁?”
“或許此事背後另有隱情,可能是有人在誣陷太子殿下!”
賈南風急了,但張華畢竟是當朝名士,而且又是賈南風親自任命,她不好與之爭論,隻能看了一眼趙王司馬倫。
司馬倫會意,立刻高聲道:
“什麼話,這是什麼話!”
“本王親自看著太子寫下來的,難道張司空是在懷疑本王?”
張華盯著司馬倫,冷冷開口。
“趙王,你說你親自看著太子殿下寫的,那太子殿下如今何在?”
司馬倫道:
“都說了太子酒後狂性發作才寫的這些心聲,寫完自然就睡覺去了。”
張華拿著奏章,冷笑道:
“哦?你且看這奏章,前段用筆極為隨意,乃是草書,確實可能是太子所寫。”
“但這後段呢?卻是正楷!下筆如此端正,分明就是有人臨摹太子筆跡,想要栽贓陷害!”
賈南風和司馬倫心中同時一驚。
這都被他看出來了?
司馬倫看了賈南風一眼。
賈南風瞪著司馬倫,也不說話。
司馬倫咬著牙,怒道:
“本王是有證人的,你若是不信,本王大可叫證人上來跟你對質!”
張華呸了一聲,道:
“爾的證人?不如說是爾之奴仆吧。找個奴才來作證,真虧趙王你想得出來啊。”
【張華據理力爭,這一場架竟然從白天吵到了傍晚,都沒有取得結果。】
賈南風急了,附耳對司馬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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