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構一臉狐疑。
“當真?”
對趙構而言,忠義這種東西一點可靠性都沒有。
他當然也不覺得彆人的忠義能靠譜到哪裡去。
黃潛善嘿嘿一笑,道:
“若是換做其他人,陛下除非真正回到汴京,才會死心塌地的支持您。”
“但宗澤嘛……陛下難道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嗎?君子可以欺之以方!”
汪伯彥見趙構還不放心,又立刻出了一個點子。
“陛下,除了宗澤那邊之外,信王那邊也必須要趕緊動手才行。”
趙構皺眉道:
“這還用你說?朕不管那個是真信王還是假信王,朕巴不得他現在就死!”
“可那個信王如今遠在河北,你難道要朕派兵去河北弄死他?”
開什麼玩笑,大宋朝廷若是出兵河北,恐怕還沒走到五馬山呢,就要迎麵撞上金軍的主力部隊了。
汪伯彥正色道:
“陛下都已經將河北割讓給大金了,咱們大宋怎麼可能發兵河北呢?”
“臣的意思是,河北現在是大金的領土啊,那大金去消滅五馬山那支叛軍,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趙構眼睛頓時一亮,身體也坐得筆直。
“汪愛卿,細說,細說一下!”
汪伯彥露出一絲奸笑,道:
“其實信王不單單對陛下是個威脅,對大金也是一個威脅啊。”
“大金若是想要穩固的統治河北,那就肯定要除掉信王和他麾下的十萬義軍才行。”
“咱們壓根就不需要給大金那邊送禮或者說服他們,隻需要把這個消息透露給大金方麵,他們自己就會發兵五馬山,消滅信王的。”
趙構恍然大悟,一拍大腿。
“對啊,簡直太對了。”
“汪愛卿,你立刻派八百裡加急前往中都,務必要把這個消息送到大金皇帝的麵前!”
黃潛善又補充了一句。
“對了陛下,咱們還得派人看著宗澤,絕對不能讓信王那邊獲得任何來自朝廷的物資、人手支援,以免生變。”
趙構連連點頭,又和黃潛善、汪伯彥兩人商議了一些細節,確定了整個計劃,這才終於放心,露出笑容。
“有兩位愛卿在,朕可高枕無憂矣!”
【很快趙構就發出旨意,一方麵派人通知宗澤,自己不日就將“還闕京師,恭謁宗廟”,另外一方麵則接連朝著黃河以北所有州府發出旨意“一人一騎不得渡河,違令者斬”。】
看到這裡,曆朝曆代的君臣都頗感無語。
劉邦生氣了,直接拍了桌子。
“這個趙構,也實在是太過分了。”
“都這種時候了,異族在華夏肆虐,他腦子裡竟然還是隻有他的那個狗屁皇位!”
“皇帝可不是這樣當的!”
在劉邦看來,打輸了認慫,沒啥問題。
但你趙構最起碼得先打啊!
當年劉邦也是在白登輸給了冒頓不假,但也沒讓匈奴人肆虐內地。
如果冒頓真敢進軍大漢內地,劉邦肯定是還要繼續召集大軍,禦駕親征和冒頓再好好放對一次的。
輸可以輸,慫可以慫。
但作為華夏的皇帝,不能連最基本的原則和底線都沒有!
呂釋之吐出一口氣,緩緩道:
“之前的幾個皇帝,多多少少還是有點爭議的。”
“但趙構這個皇帝,真就是從頭到腳的壞,壞到極致啊。”
眾人紛紛讚同。
“壞,實在是太壞了,壞到腳底流膿了!”
大隋世界,隋文帝揉了揉太陽穴。
“和趙構比起來,楊廣那個臭小子都能算中用的了。”
楊廣最起碼是當年大隋滅掉南陳的主帥,最起碼敢發動三次對高句麗的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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