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事成,嶽兄一定還有北伐大展宏圖的機會!”
嶽飛震驚了。
“王兄,你……”
嶽飛早不是當年的愣頭青了。
他如今是大宋太尉,是鎮守一方的節度使,是十萬嶽家軍的統帥。
他對朝堂上的爾虞我詐早已經有了足夠深刻的了解。
所以嶽飛才會失望,才會歎息。
嶽飛更知道,但憑王庶這個樞密副使,其實壓根就決定不了什麼。
王庶笑了笑,道:
“嶽兄,我當然知道我的努力可能改變不了任何事情,但……事在人為,不是嗎?”
“且等我的消息吧。”
說完,王庶站起來,大步走向門口。
嶽飛也被這種激情所感染,雙手緊緊握拳。
“王兄,保重!”
王庶停下腳步,哈哈一笑,朝著嶽飛眨了眨眼睛。
“或許下一次見麵,我已經被貶謫某處,隻能畢恭畢敬地稱呼一聲嶽太尉了。”
嶽飛情緒激蕩,大聲道:
“王兄,你永遠是我嶽鵬舉的兄弟!”
王庶擺了擺手,笑道:
“我們文官士大夫,可不搞你們武將認兄弟那一套!”
“嶽兄,就此彆過!”
夜色中,王庶馬車出城,急速朝著臨安府而去。
【並非隻有王庶,事實上還有許許多多大宋的有識之士,包括前宰相李綱在內,拚命地進諫阻止這一次委曲求全的議和。】
【隻是,他們的努力能起到作用嗎?】
鏡頭一轉,王倫已經回到了臨安府,將一應事宜非常詳儘地稟報給了趙構。
“兀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