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查黃金的成色是否足夠。”
管家捏緊了拳頭,咬牙道:
“過去的祭祀之中,可從來沒有過這樣的規定!”
減宣看了一眼管家,冷冷道:
“過去的祭祀也不是本官負責,這一次本官為陛下辦事,自然要儘心儘力。”
“你有意見?”
管家沉默了。
過了片刻,減宣放下了手中的黃金。
“成色也沒有問題,記載在案吧。”
“好了,下一個。”
管家哼了一聲,拂袖離開。
鏡頭一轉,管家已經回到府中,站在衛青麵前,一五一十地將事情告知。
就在衛青身旁的平陽公主聞言頓時大怒。
“這個減宣搞什麼東西,連我家的黃金都敢質疑?”
“明天本宮就進宮去,一定要在陛下麵前狠狠地告他一狀!”
衛青開口道:
“公主,不可。”
“為何?”平陽公主怒氣不消地開口道:
“夫君這些年已經足夠低調隱忍了,想不到居然還被這種貨色欺負上門,不告他一狀,本宮咽不下這口氣!”
衛青揮手示意管家退下,等隻有夫妻兩人在場的時候才歎了一口氣,道:
“公主殿下,還記得南越國的事情嗎?”
“這應該就是陛下的報複了。”
平陽公主深吸一口氣,露出駭然的表情。
“陛下竟然選擇了在這種事情上發作?”
“這恐怕會牽連很多人的!”
衛青又歎了一口氣,道:
“公主,你是陛下的親姐姐,你應該很清楚陛下性格的。”
“咱們這位陛下,要麼不做,要麼一做就一定是驚天動地的大事!”
畫麵一轉,又回到了負責收黃金的左內史減宣這邊。
下一個管家同樣也是帶著仆役,拿著箱子走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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